我抓住里卡多的手臂，把脸埋进去。
担心只是拿着它会不会伤害他。担心我是否抓得太紧，但感觉如果我不抓住他的手臂，我颤抖的心可能会崩溃。
“我非常抱歉......每次看到你的脸，想到你有多受伤，我都会撕裂......”
如果我是你。
我想我会把你当作敌人一样生活，甚至看不到你的脸。
“你真的不恨我吗？”
这一切都包含在这些话语中。
毁了里卡多的人生，给他带来了本不该发生的痛苦，这一切都浓缩在这个问题中。
“呜呜......I…"
我被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达到了我能说的极限。
“我......我真的很抱歉......”
我挽着里卡多的胳膊哭了起来。
里卡多拥抱了我，简短地回答道。
“没关系。真的。
里卡多轻声说，拍拍我的背，说。
“你怎么能阻止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呢？”
里卡多抬起我的头，像金鱼一样按在它上面。里卡多看着我被压扁的脸，轻轻地笑了笑。
“让我们结束这个讨论吧。”
像往常一样，他带着一丝玩笑说完了。
“你哭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丑。”
那天晚上，我在里卡多的怀里哭了一整夜。
***
第二天。
里卡多换了我灼热的额头上的湿毛巾，说。
“熊猫......”
“别笑。”
“你的眼睛肿得像拳头一样。”
“哎呀......别笑！！
我从额头上捡起湿毛巾。
然后我把它扔给了里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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