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停，喘了一口气道：“算了，你们稍等！我马上去东山警备局！”
……
十几分钟后，墨奇总算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也就是说，你们往东山警备局里塞了一个所谓的重要东西，但其实就是个饵料，为了试探试探你们内部有没有跟魔渊勾结的人？”
张云叹了口气：“的确，之前高考考场引来的中央的钦差，他们统合我们的资源，调查得出的结论是，内部有人跟魔渊勾结。但是具体身份，职位，所在分局，都不知道，所以我们才想了这个办法。”
杜卫东脸色极其难看：“所以，这就是局长一大早就离开的原因？”
张云点头，随后一脸狰狞地看向吴怀亮：“看来，叛徒已经自己跳出来了！”
吴怀亮差点吓死过去：“局长！我真的没有背叛！我只是听我前辈说的！我真没那个胆子！”
“闭嘴！老子知道！”张云怒道：“你以为他就能跑吗？老子来之前就把他关起来了！”
忽地，张云的手机响了。
他取出来一看，立刻脸色微变，赶紧接起电话道：“王老？有什么指示？”
慢慢地，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怪异，费解。
挂断电话之后，他沉默片刻，语气微妙道：“计划……好像失败了。”
“蛤？”众人愣了。
张云解释道：“就在刚刚，所有江杭省的地方警备局，全部都遭到了袭击。”
“是同时发生的。”
“也就是说，它们知道我们要试探叛徒出在哪，所以干脆对所有地区都发动了袭击。”
“这无疑是一种示威。”
“消息的确泄露了，但是泄露得比想象的更多。”
“魔渊连我们的试探计划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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