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连忙吩咐赵院长去准备黑驴蹄灰粉。赵院长虽然觉得这方法有些荒唐，但父亲的病久治不愈，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多时，赵院长便拿着一包黑驴蹄灰粉回来了。陈凡接过灰粉，走到戏服前，将灰粉均匀地撒在戏服上。然后，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戏服。
随着戏服的燃烧，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弥漫开来，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赵老爷子捂着鼻子，脸色有些难看。
“赵老先生，您不必担心，”陈凡看出赵老爷子的担忧，“这只是戏服上的阴气在消散。”
果然，随着戏服的燃烧殆尽，那股刺鼻的味道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赵老爷子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神医，真是神了！”赵老爷子激动地握住陈凡的手，“我这病，困扰我许久，没想到竟然被你如此轻易地治好了！”
“赵老先生过奖了，”陈凡谦虚地笑了笑，“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赵老爷子越发觉得陈凡医术高明，心中敬佩不已。“陈神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老先生请讲。”
“我能否拜您为师，学习医术？”赵老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凡。
陈凡一愣，随即婉拒道：“赵老先生，您太抬举我了，我这点微末技艺，怎敢当您的老师？”
赵老爷子见陈凡不肯收他为徒，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便不再勉强。
“陈神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赵院长递给陈凡一个厚厚的信封。
陈凡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百元大钞，足足有十万块。在农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赵院长，您这是干什么？”陈凡将钱推了回去，“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怎么能收您的钱呢？”
“陈神医，您就别客气了，”赵院长硬是将钱塞到陈凡手里，“您治好了我父亲的病，这是您应得的。”
陈凡见推辞不过，便收下了钱，但心中却另有打算。
“赵院长，其实我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陈凡说道。
“什么事，您尽管说。”赵院长爽快地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申请三级免疫推广资质，但是手续比较繁琐，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忙？”陈凡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赵院长一听，顿时明白了陈凡的用意。他收下钱，是为了让陈凡欠他一个人情，然后好开口求他帮忙。
“陈神医，您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赵院长拍着胸脯保证道，“我这就去帮您办理，保证尽快办好。”
“那就多谢赵院长了。”陈凡拱手道谢。
陈凡走出赵家大院，心头轻松了不少。十万块虽然不多，但对于启动资金捉襟见肘的他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更何况，三级免疫推广资质一旦申请下来，他的益元药酒就能正式上市销售，到时候钱还不是滚滚而来？想到这里，陈凡不禁哼起了小曲，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给钱亮打个电话问问药酒的进展，钱亮的电话就先打了进来。“凡哥，好消息！药酒的事儿成了！批文已经下来了，就等着生产了！”钱亮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异常。
“太好了！”陈凡也激动不已，“兄弟，这次多亏你了！”
“嘿嘿，凡哥你客气啥，都是应该的。”钱亮顿了顿，语气又有些犹豫，“不过，凡哥，还有一件事……”
“啥事？你说。”陈凡心头一紧，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那个……涵花的唾沫……还没收集够……”钱亮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这可咋办？”陈凡挠了挠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挂了电话，把这事儿跟涵花一说，涵花也傻眼了。“我的口水？这也太恶心了吧！再说了，那么多药酒，我得吐到什么时候啊！”
陈凡搂着涵花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你想想，这药酒要是卖出去了，咱们就能赚大钱了！到时候你想买啥就买啥，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涵花叹了口气：“唉，我也想啊，可是这……”
“你比任何财富都重要。”陈凡深情款款地看着涵花，“要是实在不行，这药酒咱们就不卖了。”
涵花看着陈凡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陈凡是真心疼她，为了她，他可以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富。
“凡哥，我没事。”涵花笑了笑，“不就是吐口水嘛，为了咱们的将来，我豁出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陈凡和涵花就开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把家里剩下的几筐苹果送到了县城。三千块钱到手，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一笔收入。
回村的路上，涵花的手机响了。是老家的父亲打来的。涵花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爸，你说什么？奶奶……奶奶她……”涵花的声音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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