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霜薄对于这个房间还算比较满意,虽然与一些繁华大城的客栈上房没法比,但也布置得干净舒适。
可惜只有一张床,就算那张床再大,也是一张床。
任霜薄在心底叹了口气,就算她再怎么不在意男女大防,能和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男人住一间房都已经是极限了,睡一张床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绕到屏风后面,仔细看了看,惊喜的发现,除了一张雕花大床,离床不远还有一张矮榻,铺上被褥,亦可睡人。
任霜薄暗暗松了口气,毕竟是她怕不安全,所以才要求任玖与自己睡一间房。要是还要任玖打地铺的话,即使她自觉并非同情心泛滥之辈,也会觉得稍微有点过分了。
她却是不知,舍得住上房的人基本都会随身带着小厮侍女一类,以供差遣,这矮榻就是给这些人睡的。
任玖把大药箱妥善放在墙边,就瞬间没了踪影。
等任霜薄观察完整间房的布局后,才蓦然发现,任玖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任霜薄沉默了一阵,开口唤道:“任玖?”
青衫男人倏的出现,快得就像从地上冒出来的。
即使已经看过几次这样的场景,但是任霜薄显然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这种堪称惊悚的场面。
“你刚刚躲去哪里了?”任霜薄决定和任玖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明明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但死活找不到的情况委实对任霜薄这样安全感较低的人不太友好。
任玖专注的看着任霜薄,目光沉静:“梁上。”
任霜薄抬起头,看见了那不算特别粗壮,但应该也能勉强站人的房梁。
“为什么要上房梁?”任霜薄已经摸清,和任玖这样失忆前就常识不足的人说话,实在要有耐心。她就当在和幼童说活便是。
任玖被她给问住了,显然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任霜薄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他身为暗卫的习惯,是身体记忆的一部分,而非有意为之。
但是为了自己的心脏考虑,任霜薄还是决定让任玖改掉这个动不动就消失的习惯。
“此间就你我二人,不用刻意隐藏身形。”任霜薄尽量不用太过命令式的语气,她希望能在不那么着急的时候,从各方各面一点点改变任玖的某些习惯。
哪有正常人喜欢听别人命令自己的?
任玖点点头,完全没有问问为什么的意思。虽然任霜薄的话并非命令,但他显然还是把它当作命令全盘接收了。
任霜薄默默叹气,算了,慢慢来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坐到了桌子旁边,抬手想要倒杯茶润润喉,她这一下午可是滴水未进。
然而茶壶里根本没有水。
这也是自然的,在不确定房间之后会不会订出去的情况下,随时更换热水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任霜薄也没有因为这个就觉得人家服务不周,只是多少有些遗憾。
她是真的渴了。
任玖见她拎起茶壶,又放下,就知道茶壶里只怕没水,立时上前接过茶壶道:“属下去去就回。”
然后就听窗户轻响,房间内已经只剩任霜薄一人。
所以说为什么要走窗户呢?
看着窗外的夜色,感受着微凉的晚风,任霜薄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起身走到窗边,刚把窗户关上,房门口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任霜薄心下纳闷儿,走到门边问:“谁?”
任玖这才刚走,就有人上门来?
“老板,属下回来了。”任玖带有磁性的沉稳声音自门外传来。
任霜薄蹙眉,这么快?
她暗自警惕着打开房门,手上握着包麻醉粉,随时准备糊人一脸。
然而门外并不是什么会模仿人声音的贼人,就是任玖。
这一回他走了正门,手上端着个托盘,里面不但有装了热茶的茶壶,还有他们今天的晚饭。
任霜薄一边让他进来,一边问:“怎么这般快?”
任玖言简意赅的答道:“遇到了伙计。”
好在任霜薄理解能力还可以,明白他下楼要热茶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送饭的伙计,就一起端上来了。
任霜薄把门又插上,对他说:“下回走门便是,何必走窗户?”
任玖点点头,放下手中托盘,帮任霜薄斟了茶,又摆好碗筷。
而等任霜薄坐下执起碗筷后,他才坐下。
任霜薄细细嗅了嗅所有饭菜茶水,确定没有问题后,点点头,开始吃饭。
她的鼻子可比银针好使得多。
二人用过晚餐,任玖就把托盘又送下楼去,顺便打了热水上来,供任霜薄洗漱。
任霜薄递给任玖一根刷牙子,又拿出特制的牙膏:“你看着我,学我怎么刷牙。”
她的师父十分重视牙齿健康,不但自己改良了刷牙子,自己研制了一款“牙膏”,还有一种特殊的刷牙手法。
任霜薄把牙膏涂在刷牙子上,伸入口中仔细刷牙。
任玖站在她对面,准确的复制着任霜薄的一举一动,确保和她刷牙的动作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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