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白了他一眼。
“你别老打击我，说不定运气爆棚呢。走，去结账。”
两人拿着四块石头来到摊主面前。
摊主看了看石头，又看了看他们，笑道：
“两位小哥，这四块石头一共三万块。”
林泉瞪大了眼睛。
“三万？就这几块石头，你这价格是不是有点虚高了？”
摊主闻言连忙摆手。
“小哥，这可都是有潜力的石头，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你们在这市场里打听打听，我这价格绝对不算贵。”
苏明拉了拉林泉，开口劝道。
“算了，出来玩嘛，别太计较了。”
说着便打算付钱。
然而林泉却将苏明给拦住了。
“2万，可以就拿。”
老板微微一怔。
他本以为小伙子都好点面，不会砍价。
结果眼前这年轻人不讲武德，上来就砍了三分之一。
“不行不行，还不够我成本呢，最起码2万8。”
两人一阵讨价还价。
林泉直播了这么久，那口才也不比业务员差。
他甚至差点都把老板给绕进去了。
奈何摊位老板也是十分老练。
最终价格以2万4成交。
付完钱后，苏明有些咋舌。
“娘的，小石头我寻思懒得砍，结果这老板油水搞这么足。”
苏明一脸的无语。
他深知行里的油水很足。
但石头看着就是这个价，三万在苏明眼里正好。
万万没想到，还能更低。
“不是，你家干这个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这不寻思价格差不多。”
林泉看了一眼苏明，没有开口。
不管哪个生意人，第一口价永远偏高。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现在去切石头？”
“走呗，看看今天的手气。”
他们来到切石区域。
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人，都在等着看这场小型的赌石结果。
苏明把第一块他最先看中的石头递给切石师傅。
“师傅，先切这块，从中间切就行。”
切石师傅启动机器，随着刀片缓缓切入石头，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林泉在一旁小声道。
“我感觉这块悬啊，你看这切的过程，都没什么阻力变化。”
苏明没吭声，眼睛死死盯着石头。
没一会儿，石头被切开，里面是一片灰白色，毫无价值。
林泉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就说吧，这第一块就这么废了。”
苏明不服气地拿起第二块石头。
“这块肯定不会，我有预感。师傅，切这块，斜着切。”
机器再次轰鸣，可结果依旧让人失望。
这块石头里只有一些杂乱的石纹，没有任何玉石的迹象。
苏明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怎么可能，我选的时候明明感觉很好。”
林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别灰心，不是还有两块嘛。不过我觉得你这选石技术真得练练了。”
第三块石头开始切了，苏明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林泉则在一旁调侃。
“要是这块再不行，咱们可真成冤大头了。”
当石头切开，还是一片惨白，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苏明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泉无奈地拿起最后一块石头。
“就剩这块了，师傅，麻烦您仔细切切，说不定能挽回点损失。”
切石师傅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机器。
随着切割的深入，一丝淡淡的绿意渐渐显现出来。
林泉眼睛一亮：“有绿！看来这块有点希望。”
苏明也跟着兴奋起来。
“哈哈，我就说我不会一直这么倒霉吧，哪有赌徒天天输！”
随着进一步切割，里面露出了一块不大但质地还不错的翡翠。
“这小块翡翠虽然不大，但品质还行，估计能回本了。”
“总算是没全军覆没，不过这过程也太刺激了，以后我可不敢轻易跟你玩这个了。”
苏明点了点头，也是放下心来。
“这次是运气不好，下次肯定能选到更好的。”
这翡翠可以搞个镯子，中间部分还可以搞个圆牌。
他们拿着切出翡翠的石头去找苏万里。
苏万里看到他们的成果，笑道。
“不错，能回本就好，这赌石就是这样，有输有赢，全当积累经验了。”
“这经验可太昂贵了，我这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林泉苦笑道。
他可不想再玩了。
林泉总感觉就是冥冥之中让自己回本。
再玩下去，他真怕自己陷进去。
之后，他们又在赌石交流会上转了转，看了一些其他的赌石过程和成品展示。
“叔，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不过这风险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是啊，所以这行不是随便能涉足的。不过偶尔玩一下，感受感受这其中的乐趣和刺激也不错。”
三人又逛了好一会。
他们又跟李明航打了一声招呼以后，便打算前往拍卖大厅看看能不能拍下块好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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