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边春风得意,秦淮茹的日子,却坠入了冰窟。
黄智超回来那天,她连凑上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傻柱成了院里的新贵,对她更是视若无睹,那扇曾经予取予求的门,彻底焊死了。
她断了最后的念想,也彻底没了收入来源。家里的米缸见了底,棒梗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回家就要钱,要不到就又打又骂。
绝望之下,秦淮茹找到了傻柱。
那时,傻柱正搬了张小马扎,坐在院里,看着儿子何晓当在石桌上写作业。
秦淮茹扭捏地走过去,脸上挤出过去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柱子……”
傻柱没抬头,目光落在儿子的作业本上,轻声问道:“晓当,你说,人要是没皮没脸,还算人吗?”
何晓当头也不抬:“不算,算畜生。”
傻柱这才将目光转向秦淮茹,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发毛。
“听见了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卷钱,慢条斯理地数了数,然后抽出一张,放在桌角,用茶杯压住。
“这是最后一次。不是看你的面子,是看在槐花和小当的份上,她们是无辜的。拿着钱,走吧。以后,这个院子,你不用来了。你的那些手段,对我没用了,也别在我儿子面前演,我嫌脏。”
那张轻飘飘的钞票,此刻却重如千斤。秦淮茹的尊严,被这句话,彻底碾碎。她看着傻柱那张冷漠的脸,终于,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但,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所有人都只是冷漠地看着,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笑话。
……
有人认命,就有人不甘心。许大茂,就是那个不甘心的人。
他眼睁睁看着傻柱一步登天,自己彻底沦为院子里的笑柄。他恨,恨傻柱,恨黄智超,更恨那个让他失去一切的娄晓娥。
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冲到院子中央,开始撒泼:“凭什么!他何雨柱一个傻子,凭什么过得比我好!还有那个黄智超!不就是个投机犯吗!娄晓娥!你个贱人!你给老子等着!”
他骂得越来越难听,院里的人都吓得关紧了房门。傻柱皱着眉,正准备出去教训他。
突然,巷口悄无声息地开进来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径直走到还在撒酒疯的许大茂面前。
其中一个男人,没有拿照片,而是递过去一部小巧的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是许大茂昨天晚上,在他那个小放映厅里,和人商量怎么用劣质胶片以次充好、怎么偷税漏税的对话,一字不差。
许大茂的酒瞬间全醒了,冷汗浸透了后背。“你……你们是谁……”
“黄领导说,你这种人,不配脏了他的手。”另一个男人收起录音机,声音嘶哑地说道,“三天时间,滚出北京,去哪都行。不然,这盘带子,连同你这些年做的每一笔烂账,会出现在所有该出现的地方。到时候,就不是离开北京这么简单了。你自己,选。”
说完,两人转身就走,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
许大茂,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三天后,许大茂的房子被一个外地老板用极低的价格买走。他本人则背着一个破包,在所有人的冷眼中,灰溜溜地离开了四合院。
……
压垮秦淮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棒梗。
许大茂消失后,棒梗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觉得傻柱断了他家的财路。
一个深夜,他偷了把锤子,摸到傻柱家门口,想把那间挂着“晓当书房”牌子的屋门给砸了。
但他刚举起锤子,黑暗中就伸出几只大手,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是街道联防队。但傻柱却拦住了要报警的人。
第二天,许大茂那个被外地老板买走的房子里,传出抓到小偷的消息。
小偷,正是棒梗。
原来,他砸门不成,贼心不死,听说许大茂的房子卖了个好价钱,就翻墙进去偷东西,结果被新房主和几个朋友逮个正着,当场从身上搜出了不少赃物,还翻出了他以前的案底。
新来的房主脾气火爆,背景不小,坚持要严办。
最终,棒梗因为入室盗窃,加上惯犯,数罪并罚,被重判了十年。
消息传来,秦淮茹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变得痴痴傻傻。
没过多久,她就带着小当和槐花,搬离了四合院,住进了胡同深处一间不见天日的破败小屋里。
一代“俏寡妇”,最终,落得个如此下场。
……
几年后。
四合院彻底变了样,家家户户都换上了新家具,买了电视机。
傻柱成了院里说一不二的管事大爷,颇有威望。他的儿子何晓当,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
闫埠贵靠着紧跟傻柱的步伐,晚年也过得颇为滋润。
一个夏日的午后,傻柱躺在老槐树下,摇着蒲扇,看着孙子在院子里追逐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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