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百分之百确定。”他指着林一然的眼睛和头发，笑眯眯的：“你看看咱俩这紫色的眼睛和头发，说不是亲生的都没人信。”
“切~”林一然转过身，嘴角不由得动了动。
难怪林末书会看上他，对着这张脸，根本生不了一点气。
北冥漓揽过她的肩膀：“好了然然，都是爸爸不好，你要打要骂，爸爸绝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别和你妈妈置气，她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不管的，也没有真的对你不闻不问。”
林一然狐疑：“嗯？”
北冥漓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其实自你出生后，每年的生日我们都有偷偷回来看你，你妈妈每到一处地方，总会寻一件稀奇玩意儿，说是攒起来给你当生日礼物。”
林一然眯着眼睛，狐疑地问：“所以说...那两个小丑，真的是你们？”
北冥漓惊讶地看着她：“你难道早就知道了？”
林一然撇撇嘴：“现在知道了。”
自从时渊告诉她当年的真相之后，她便开始怀疑，但也只是怀疑。
或许也是她自负，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两人耍了这么多年。
他拿出手机：“对了，我们还给你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给你看看。”
林一然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结果发现手机里全是她的照片，从小到大的，怕是有几千上万张。
看到这些，心里没有动容是假的，可心里有气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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