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特别调查组办公室里，李嘉正在整理两位死者的研究资料。随着调查深入，陈明远和张华之间的联系逐渐浮出水面。
"我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李嘉将一份文件递给谢砚清，"这是两年前的一个绝密项目申请书，陈明远和张华都参与其中。项目代号是'量子意识'。"
谢砚清快速浏览文件内容："项目目标是研究量子计算在脑神经科学领域的应用......"他的眉头突然皱起，"这个项目的资金来源很特别。"
"是的。"李嘉点头，"表面上看是国家科研经费，但是通过一些隐蔽的渠道，还有大量私人投资注入。"
方羽走进办公室："我刚和上级汇报过。这个项目在立项时就被定为最高机密级别，知情人员不超过十个。"
"但是现在，已经有两个核心研究员死了。"谢砚清放下文件，"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梁文昊推开门走进来："也许这个能给我们一些线索。"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我设法恢复了张华的一些研究笔记。你们看这个实验记录。"
屏幕上显示着一系列复杂的实验数据和手写笔记。其中一段特别醒目：「量子态与脑电波的同步现象远超预期。如果理论正确，我们可能发现了意识传输的关键。但是这种技术太危险了，一旦被滥用...」
"意识传输？"李嘉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
"理论上并非完全不可能。"谢砚清若有所思，"如果能够将人类意识量化为特定的量子态，再通过量子通讯系统传输......"
"等等。"方羽突然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建立那个秘密的量子通讯网络？"
"很可能。"谢砚清点头，"他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传输通道，用于进行这种极其危险的实验。"
就在这时，梁文昊发现了新的内容："这里还有一段加密笔记。"他快速破解加密，"是陈明远写给张华的：'初步实验成功，但出现了意外情况。某些量子态似乎具有自主意识，这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自主意识的量子态？"李嘉喃喃道，"这听起来太疯狂了。"
"不，这说得通。"谢砚清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想想那些诡异的量子数据流，还有死亡现场的异常现象。如果真的有某种自主的量子意识存在......"
"你是说，他们在实验过程中创造出了某种新的生命形式？"方羽问。
"或者说，他们发现了一直存在但我们从未察觉的东西。"谢砚清停下脚步，"这就是为什么量子之眼和另一个组织都对这项研究如此执着。"
梁文昊继续往下读："后面还有更多。张华回复说：'我们必须立即停止实验。这些量子意识的行为模式越来越不可控，它们似乎在试图建立某种联系网络...'"
"联系网络？"李嘉问，"什么样的网络？"
谢砚清突然想到什么："那个秘密的量子通讯系统......"他快速走到电脑前，调出之前的分析数据，"你们看这些异常波动，它们不是随机的，而是在形成某种模式。"
"就像是......"梁文昊瞪大眼睛，"它们在互相通讯？"
"不只是通讯。"谢砚清的声音变得严肃，"它们在进化。每一次波动都比前一次更复杂，更有组织性。陈明远和张华可能发现了这一点，所以......"
"所以他们想要终止实验。"方羽接话道，"但已经太晚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开始出现异常。
"又来了！"梁文昊快速检查系统，"但这次不一样，信号源不是来自外部入侵......"
"是来自内部。"谢砚清盯着屏幕，"就像张华说的，它们正在建立联系网络。而我们的量子通讯系统......"
"成了它们的一部分？"李嘉的声音有些发抖。
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串奇怪的代码，不断变换着模式，就像是某种在进化的生命体。
"它们在尝试和我们沟通。"谢砚清说，"问题是......"
"我们准备好接受这种沟通了吗？"方羽问。
谢砚清正要回答，突然发现自己的量子态探测器显示出异常读数："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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