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展示的信息和许然系统中的描述几乎一模一样。
“情绪化？我？”林榆看到描述后顿时不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这反应正好坐实了屏幕上的评语。
她清了清嗓子，调整情绪道：“好吧，假设我是这个所谓的‘般若’，但我还是不太理解‘吸取负面情绪’这部分。”
“如果让我猜的话，”宋一川开口道，“有两种可能，要么像许然通过吸血获得快感一样，你可以通过吸收他人的负面情绪或悲伤获得能量；要么你需要通过让别人产生负面情绪来满足自己。”
没人开口反驳，因为宋一川的分析完美契合屏幕上的描述。
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他们都希望它不会是真的。
然而，即便是第一种情况，问题也不小——他们总不能到处去找失恋的人，或者直接骂人吧。
许然的系统看出了他的担忧，于是安慰道：“不用太担心，记得我说过C类分支吗？不像喰种或吸血鬼需要血液或肉体维生，‘般若’不依赖负面情绪存活。这只是提供力量，帮助进化的能量来源而已。”
“但进化的方向呢？”许然心中默念，想起李峋的进化险些变成温迪戈，他不禁担忧林榆的进化会不会走向更糟糕的方向。
“那么你知道‘般若’是通过吸收还是制造负面情绪来获得能量吗？”许然问道。
“哈哈，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插手这些事，我不记得了。”系统答道。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许然心里暗自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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