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那天，自己在愤怒的驱使下，对着苍穹天地神魔发下的誓言，那不仅仅是情感的宣泄，似乎还触动了某种超乎想象的力量。
他记得，那一刻的天空仿佛回应了他的呼唤，
现在他理解了苍天的意思。
“你要让她重生，就必须证明你的忠诚，直到时间的尽头。”
“哇哦，”姚动惊叹道，“所以我那天其实是在和'造物主'对话?”
牛教授挑了挑眉，“年轻人，你的经历可真丰富。能详细给我说说吗?”
姚动有些兴奋地说:“那天我气得不行，指着天发誓说要...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急忙改口，“总之，我发誓要做个好人!然后天空就好像回应我了!”
牛教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趣。这可能是你内心深处的某种觉醒，或者是你对生活的某种重新认知。”
姚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后来说'去开房'变成了'拉肚子'?”
他放荡不羁的生活在发誓的那一霎那就成了历史。
牛教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你这跳跃性思维可真够大的。不过，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你潜意识里对自己行为的某种约束或惩罚。”
姚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牛教授。
人如其名，这家伙太牛了。
他又想起了严嵩，问道：“如果回到过去把重要人物杀死，是不是会导致历史进程发生剧烈的偏移？”
牛教授眼睛一亮，“哈!这个问题可有意思了。不过，历史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动的顽固老头子。想象一下，历史就像是一条大河，而那些重要人物只是河流中的大石头。即便你把石头搬走了，河流还是会找到新的路径继续前进。要改变这种轨迹，需要巨大的能量。”
姚动问：“一颗核弹的能量够不够啊？”
牛教授被姚动的问题逗乐了，“哈哈，你这小子，想法可真够疯狂的!对，就是需要非常非常剧烈的能量。到底是不是相当于一颗核弹，我也没算过。当然也算很难算出来，这需要很多的参数，而且要在过去的历史中亲身经历，对历史、对人性有深刻理解和把握，一般的人无法做到。你小子该不会是在计划什么时空大冒险吧?”
【怪不得杀不了严嵩，无论是弓箭还是他的绣春刀，威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姚动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真不知道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够改变历史。
当然，在历史的进程中，抹杀几个小人物，不论是严霄还是黑平，都没有问题。
至于胡姹，她的出现与消失，尽管对姚动而言意义重大，但在宏大的历史叙事中，似乎真的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牛教授拍了拍姚动的肩膀，“年轻人，历史是由无数个小小的个体故事编织而成的。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影响着这个世界。也许你现在觉得自己微不足道，但谁知道呢?也许你的某个决定，某句话，就会在未来引发蝴蝶效应，改变整个世界的走向。”
姚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责任感。
他看向牛教授，由衷地说:“教授，谢谢您。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更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次行动。”
“这才对嘛!记住，年轻人，无论是探索宇宙奥秘，还是面对人生抉择，都要保持理性和勇气。谁知道呢?也许有一天，你就会成为改变历史的那个人。”
姚动点点头，牛教授的水平的确不错，他的理论与姚动的经历又一次符合。
他有点后悔，应该早点来向牛教授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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