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燕京。
秦家。
“轰！！”
“杀杀杀...”
“陈...陈寒？”
“啊啊啊，陈寒是谁？我要杀了你。”
“轰！！”
“....”
疯狂怒吼响起。
伴随剧烈爆炸声。
无数人惊恐，连武神都躲得远远的，满脸震怖，瑟瑟发抖。
顺眼望去。
秦家破烂不堪，残垣断壁。
很多地方坑坑洼洼，还有武器斩过的痕迹。
最中心。
秦天军双眼通红，气息狂暴，杀意沸腾，脸上狰狞可怖。
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拿着巨型大刀，疯狂劈砍。
每一刀下去，就是一道白色刀气，近二十米长，撕裂空气，无目标的乱斩。
更重要的。
是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气血和血焰。
而是另一种特殊的新能量。
“秦天军住手。”
“快醒醒！”
“轰！”
“....”
旁边还有三人。
一个是扛着双刃斧的光头大汉，左佟。
一个是理想乡之主，李响。
他样貌普通，留着浅浅胡须，大概30岁左右。
体型修长，穿着蓝色衣甲。
手中紧握两把暗色匕首。
双眼微眯，面无表情。
最后一位。
是黑渊墨云。
年过甲子的老者，皮肤黝黑、粗糙。
身高两米多，全身包裹一件黑袍，外表看起来臃肿、夸张。
他们都是踏空而立。
成三角形，将秦天军包围。
若有刀气发出，或者秦天军想跑，他们便会出手阻拦。
而动手时散发的，也是白色新能量。
他们称其为真元。
“破虚有缺陷，道路不完善。”
“只要突破，就有副作用。”
“最明显的，就是经常性意识失控，瞬间陷入癫狂，胡乱砍杀。”
“事后却没有半点印象，类似双重人格、或是夜晚梦游等症状。”
“再严重的，就是周之泉那样。”
“刚突破就直接疯掉，根本没有清醒过来的可能。”
开口的是李响。
他声音平淡，语气淡漠。
看向秦天军的眼神，也没什么波动。
说起来。
他和墨云两人，确实跟国内的这些武神，多多少少都存在各种恩怨。
甚至时不时的闹个暴乱，来个通缉。
仿佛血海深仇。
然而实际上。
那仅是下面一些人的小打小闹。
对于武神来说，唯利益优先。
若有利可逐，那以往的恩怨都可以暂时搁置。
就像现在....
众武神联合，集中资源，开启造神计划，诞生更多武神，壮大自身势力。
并同时突破破虚境，攀登新高度，探索武道极限。
这些种种，都足以让他们放下成见，携手共进。
当然。
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陈寒。
陈寒的出现，不仅威胁到了秦天军等人。
也威胁到了理想乡和黑渊，毕竟几个月前，理想乡的自由城，黑渊的地窖据点，可都是被陈寒摧毁的。
若现在，不趁着陈寒刚突破武神没多久，早点将其镇杀。
那等他实力更强后，还得了？
说不定心血来潮，直接把两大组织连根拔起。
到时候。
后悔都来不及了。
“嗯！”
“我搜集过国外的消息。”
“他们的破虚强者，也都是如此。”
“几乎每个人都有类似的副作用。”
“区别在于失控的时间长短。”
“有人是几天，有人是几个月。”
“有人失控数个小时，有人失控几分钟。”
墨云低沉道。
“那秦天军还是好的。”
“坚持半个月才失控”
左佟摸了摸光头，说道。
“轰！！”
“....”
秦天军依旧在发疯。
很狂暴、像是妖魔。
所幸，被李响等人围住，没有对其他地方造成破坏。
如此十分钟后。
秦天军渐渐平息下来。
双眼血红褪去，意识回归。
“我...怎么了？”
“失控了？”
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景象，秦天军惊异道。
“嗯。”
“之前我们坐一起商议事情呢。”
“结果你突然发疯，拿着刀就是乱砍。”
“吓死我了。”
左佟拍拍胸口，假装后怕道。
“我失控多久了？”
秦天军面色阴沉，问道。
“十分钟左右。”
“十分钟？这么久？”
“嗯，其实也还好，若有人制止，没啥大问题。”
“你们看出什么问题没？”
“没有，跟周之泉一样，意识全无，瞬间陷入癫狂。”
“好吧，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会议，失控的事，后续慢慢研究。”
“行！”
“.....”
另一处庄园客厅。
众人聚集于此。
沙发上，最前面的，是秦天军、左佟、李响、墨云，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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