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紧盯股票账户,遭受重大亏损。她投资的AI科技股意外暴跌且被深度套牢,导致其资金从最初的2亿刀急剧缩水至仅剩2600万刀。
更严峻的是,由于股票流动性枯竭,她无法卖出止损,被迫成为“股东”,陷入无法脱身的困境。
“真是该死!!”愤怒的火焰几乎烧穿她的理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诅咒。
源头就是那两个畜生!是他们信誓旦旦的“内部消息”,亲手让她血亏到底。
而那两个畜生,正是她新的暧昧对象,一个是老钱家族分支的嫡子,今年才19岁!
另外一个是科技新贵,如日中天。
但问题是这两个,也投了三个亿。
但薇薇安就觉得是这两个王八蛋给她设的套!
好不容易有的资产,这下又没了…
就好像她命中注定留不下钱…
“为什么——”薇薇安咬牙切齿的,一股混杂着震惊与不甘的酸涩涌上喉头,“李娜这个该死的,怎么就运气这么好?
李娜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押注了当时已跌破发行价被市场普遍视为“垃圾”的AI初创股。
当时阿克曼基金会的风控委员会正是评估其“风险过高”,断然否决了李娜的提案。
可李娜还是投了6亿刀在NLD。
结果20天后,宣布其核心算法取得突破性进展,并与科技巨头达成战略合作。
股价应声开启火箭式飙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累计涨幅达到惊人的 228%!
更让薇薇安胸口发闷的是:她收到消息,李娜已于昨日股价达到阶段性高点时,完美离场,锁定了丰厚利润。
“她眼光真有这么毒吗?!”薇薇安喃喃自语,试图用“运气”来稀释这份成功带来的刺痛,却发现这解释苍白无力。李娜的操作精准得近乎冷酷,从低谷布局到高位套现,时机拿捏堪称教科书级别。
只是李娜为什么是该死的呢?
她们之间也没什么竞争关系,甚至谈不上深交。
但这股莫名的、带着强烈诅咒色彩的恨意,却在她目睹自己账户惨淡的绿光与李娜辉煌战绩的强烈对比后,就控制不住了。
李娜的成功,本身就是对她此刻巨亏最刺眼的嘲讽。
她永远都不会忘了当年沈老夫人那油光水滑手指捻着冰凉的佛珠,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仿佛在说她不配:“我们沈家可是百年世家,最见不得的就是靠着肮脏手段,上位的女人!
你明知道聿珩有未婚妻还在纠缠,可见你人品低劣!
你这骨相,霉气缠身,眉间带钩,眼底藏针,天生的阴毒相!天生的穷酸命!谁沾上你,轻则破财败运,重则家破人亡!这是老天爷给你烙的印——天生的穷命鬼、丧门星!还想肖想做我沈家的当家主母?”
另一位贵妇的餐巾优雅地拂过唇角,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名贵瓷器,吐出的字却沾着砒霜:
“真·千·金?”她刻意拉长的音节带着刻骨的讥诮,“你这血脉,就是催命符!认了你,安家是家破人亡,倾家荡产。因为你你害死了你的养母和你的亲生父母。”
“安然”二字一出,空气骤然凝固。几位夫人交换的眼神瞬间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每一根丝线都淬满鄙夷与无声的控诉。
“安然她又做错了什么?那可是个乖巧懂事讨喜又旺家的好孩子!当年你的亲生父母的生意也受到了重创,可就是安然出生后这生意才做什么什么都顺。”
沈老夫人旁边的妇人斩钉截铁,每个字都像砸在刘雪雅脸上的钉子。
沈老夫人终于掀起眼皮,浑浊的老眼射出毒蛇般的光,死死缠住薇薇安,“有些人,烂泥一滩,却心比天高,毒蛇似的想攀高枝儿……安然那孩子,走得不明不白…”
旁边立刻有人无缝接上,声音不高,却带着碾碎骨头的狠绝:
“——我们心知肚明就够了!像你这种东西,想进我们家的门?做梦!”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刘雪雅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警告你,收起那些下作的心思。若真有哪个瞎了眼的儿子敢碰你——
我们立刻剥夺他所有继承权!
正好,给其他懂事的儿子让路!”
最后那句“给其他懂事的儿子让路”,轻飘飘的,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胆寒——
就这她怎么能不气,她怎么能不恨?
她没有从天而降的系统,也没有传说中的金手指。
但冥冥之中,她似乎嵌合了一条扭曲的因果律——
所有曾攻击过她、与她结下(哪怕是最间接)因果的人,只要她在心底燃起烧心蚀骨般的恶毒诅咒,对方必遭反噬,霉运缠身!
而对安然……这份能力则呈现出更诡谲、更贪婪的形态。
初见安然第一面,一个冰冷而充满诱惑的声音便在她颅内低语:
『让她承认鸠占鹊巢的罪孽!让她向你低头认错!让她收下你“宽恕”的“礼物”那礼物里面要有你的指尖血,对方头发的烧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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