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了解你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最主要的嘛，其实还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比较放得开，表情管理不会像平时一样跟冰块一样。”凌雪摇了摇头解释道。
白夜有些疑惑，印象中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凌雪面前是这样子的，又或者说，是自己没注意到吗？
“哼哼，肯定好奇吧，这件事我估计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吧。”凌雪微微仰头十分骄傲地说道。
“确实是我没注意到。”白夜点点头。
“诶，不知道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还有凯里斯他们呢？”凌雪好奇的问道。
对于凌雪的问题白夜回答地有些犹豫，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干脆直接说道：“在量子幽灵那件事后，我们就分开了。”
“分开？为什么？”凌雪十分疑惑，凯里斯，泽瑞尔，劳埃以及程琳几人都是和两人一支队伍的战士，他们一向生死与共，团结一心，而为什么会分开这是让凌雪不明白的。
白夜沉默了一会，随后凝重地说道：“在你掉入量子深渊后，泽瑞尔和劳埃和我吵了一架，他们不认同我的选择，凯里斯，他虽然没说话，但我也知道他对我选择所感到不满。”
“不久后他们三人都申请离队，泽瑞尔和劳埃去了远征队，我和他们俩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了，不过据我所知，他们还安好。至于凯里斯嘛，他实现了他的梦想，现在的他是星际部队最年轻的将军。”
听完白夜的解释凌雪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虽然白夜没直接说他们为何对白夜的选择不满，但她也猜得出一二。
要知道那时候的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的战士，很多事情都喜欢直接表达出来，甚至有时候不能顾全大局。她知道那时候队伍里的男孩子都很喜欢她，所以她知道他们为何会对白夜不满。
“别放在心上，你只是做出了当时最好的选择而已，我救你是我自愿的，你做的没有错。”凌雪安慰道。
“我知道，只是……或者说，是我太念旧了，总是忘不掉你掉下深渊的场景，要是那时候我已经能使用特殊能力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牺牲任何一个人呢？一切的一切，都是能力不足，所以才有遗憾，所以才不完美。”白夜自嘲一笑。
当初的量子深渊他能力不足，不能做到完美结局，对战败神，他还是能力不足，以至于自己会和格培同归于尽。
凌雪看着满脸无奈的白夜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的手慢慢抚摸上白夜的胸口，感受着那强烈的心跳她开口道：“世上本没有完美的事或人，没有人不会犯错，也没有人什么都能掌控，我们是人，不是神，我们能做到的事情有限，所以，我们该做的，就是问心无愧。”
白夜缓缓转头看向凌雪，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那时候的凌雪也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用手抚摸着白夜的胸口，安慰他，激励他。
恍惚之间白夜似乎回到了过去的那些日子里，那些充满危机，但却温暖的日子。
“对了，那程琳呢？她不是没和你分开吗？”凌雪收回手接着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开口道：“她嘛，觉得我做的没有错，她相信我，那种无理由的相信，此后我们一起共事直到我来到这。”
“哎呀，这姑娘就是专一啊，很早之前我就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眼神，那是完全不一样啊，一个天一个地的，她会留下来和你一起倒是我能猜到的事。”凌雪露出一抹姨母笑。
白夜看到凌雪的笑都有些无地自容，颇感尴尬。
凌雪随即又问：“不过你小子倒是个木头，人家那些心思你哪能看得出来，所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白夜尴尬一笑回复道。
“诶，说给我听听嘛，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嗯哼，快说快说。”凌雪满脸期待地看着白夜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夜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这几年都在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而且呢，程琳当上了攻坚行动队的大队长，每天都忙的很，我们哪有时间去关心这些。”
“你说谎，我看的出来，快说实话。”原本还想蒙混过关的白夜被凌雪一言破功。
无奈之下白夜才开口道：“感情的事我并不敏锐，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来了解她的心意，不知不觉中，我们都成了对方生命中一种不可替代的存在，这样的感觉，有些说不清，我知道她对我的心意，只是我没想好怎么回应，而现在，我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应她了。”
白夜回想起与程琳几年来的点点滴滴，以及地球上泳池里的醉酒告白，那道披着酒红色长发的身影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和脑海中。
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忘了程琳，但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将会停滞于此了。
“你啊你，人家一心一意对你，你就是油盐不进，有时候我挺好奇的，一个战场上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战神，怎么会是个对感情反应迟钝到这个地步的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极端型天才？”凌雪摩挲着下巴打量着白夜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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