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一大批的互联网企业惨遭重创破产。
而作为门户网站的扛鼎者，八达通必然会首当其冲，迎头遇上最冷冽，最尖利的冰刃。
甚至按照后世八达通的原型公司的发展轨迹，在寒冬中，八达通的股价很可能一上市就遭遇破发。
股价完全有可能都会跌到一美元以下，最关键的是，在这场动荡之下，原来众志成城的团队很可能会分道扬镳。
资本从来都是冷血的，一旦八通的业绩惨淡，原来的高光很可能直接变成投资人“拷问”时的聚光灯。
承诺业绩无法完成，就意味着公司原股东很可能会面临股权赔偿。
真的到了那一步，作为公司“掌门人”的余凡，很可能在这种反噬下失去公司的控制地位，迎来人生的重大跌宕。
戴定很想在就电话中就给余凡当头一盆冷水，但转念却还是没有提醒。
戴定心中明白，或许余凡能听进去他的劝告，但八达通毕竟不是以他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一旦上升到IPO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那既是一群人的“集体智慧”，也是一群人的“集体诉求”。
一个人一辈子，能有多少次这样的机会做这样的事？甚至这件事可能引领书写着中国互联网企业的历史一笔。
现在的八达通公司就像是在滚雪球，越滚越快的同时也在越滚越大。
余凡正被裹挟着前进，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戴定也只能默默祝他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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