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誉无语，还以为她天天都生意爆棚呢！
“你在画什么符啊？”凌曦誉好奇凑过来。
“你看的懂？这么认真！”陆柔调侃他。
“就是看不懂，才认真看啊，好像，和你给我的那个符，有点相似。”
“就是驱邪符。”这是上次答应陆炫的八十张。
凌曦誉看着旁边还有一沓黄色的纸，“得画多少字，要不你教教我，我帮你减轻。”
陆柔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你连看都看不懂，怎么画？”
那岂不是真的鬼画符了。
“让我试试嘛，画坏了，我赔给你。”
于是摆摊算卦的摊位边上，一大一小蹲在地上画符纸。
“看看，看看我画得怎样，我就说我很聪明的，一学就会。”
再学就废是吧！
凌曦誉画的那些，她根本用不上。
就当给他练练毛笔而已。
一个上午，无人问津里，两人画了总共一百零八张符纸，有二十几张是凌曦誉画的抽象画。
中午，两人在附近的面馆简单地吃了一顿。
下午在京禾名府小区的公园里，教凌曦誉练功。
凌曦誉还真的有点学功夫的天赋。
这让被烦了一天的陆柔，终于找到一丝安慰感。
傍晚的时候，凌乘风回来带他们出去吃饭。
车内，凌曦誉问道，“二叔，我们去哪里吃晚餐？”
“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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