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看着她，她也看着林诺。
“姓名。”
“梁秀珍。”
怎么感觉有点像审犯人...
没办法啊，不问名字我又不知道她们都叫什么。
林诺看了看李天爱，见其没有出声。
便继续询问。
“你认为艾经理是不是在变相索要回扣。”
中年女子看了看李天爱，又看了看远处的黄辉。
把手搭在嘴边，示意林诺低下点。
林诺配合着弯腰。
“不是。”
林诺微微皱眉，旋即起身朗声道：
“不是，好记下了，下一位。”
这个叫梁秀珍的女人面色一凝。
没想到林诺会直接朗读出声。
当下面色难看的扭向另一侧，不敢看向李天爱。
李天爱这边倒像是不在乎，也不惊讶。
林诺时刻盯着李天爱的反应，见其没有异常，便继续往下进行。
“您怎么称呼？”
林诺换了个说法，避免像审犯人似的。
...
朗读了几个人的意见后，后面的人逐渐就老实多了。
林诺这么做，也是故意的，想让那些睁眼说瞎话的人多掂量掂量。
最开始的人，有的会纠结一下。
到了后来，当林诺找他她们的时候，一般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
所以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这说是要回扣的人，和不要回扣的人竟然隐隐的达到一半对一半的比例。
看来这个李总老板位置坐得好像也不太稳啊。
毕竟老板想要的结果再明显不过。
可即便如此她们还是选择睁眼说瞎话的维护艾露薇。
林诺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她们真的听不出来。
毕竟能坐在这个屋子里的，至少手下都是有“兵”的管理层。
哪个不是人精。
林诺边走边统计，很快就走完了一圈。
过程当中林诺感觉这好像并不像是在让大家判断艾露薇有索要回扣。
而更像是在选边站队。
林诺统计完，最后把本子径直递给李天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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