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总比在这满是猪头人的地方盯着墙壁强。"
"哪有什么景色可言。"
汉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几句闲聊间,他已将那少女的遭遇抛诸脑后。
"刚才你们外出时,他们又偷懒了。"留守者冷笑一声提醒道。
"记性差的蠢货,今天加倍工作!"
"耽误了进度,等莫里森大人回来,我们可有苦头吃了。"
科科等人未被追捕到的遗憾与愤怒,此刻找到了宣泄口,猪头人们成了无辜的牺牲品,他们的休息时间被无情剥夺。
'他们的时间也快耗尽了。'托卡冷漠地注视着周围疲惫不堪的猪头人,心中暗自思量。
午夜十时,众多亚人放下工具,准备歇息,却被工头们咒骂着赶回岗位。
"愚蠢的家伙,听不懂人话吗?哈哈,忘了你们根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身体会记住教训。
在鞭挞与电击的教诲下,猪头人们终于领悟,今日无休,继续劳作。
工厂内响起阵阵喘息,那是他们唯一能表达不满的声音。
"皮痒了!"
"不工作,就没饭吃。"
"跟他们废话干什么,不懂就打。"
托卡停下手中的活计,悄然回到自己的陋室。
监工们瞥了他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对这位猪头人施暴。
简陋的宿舍,只有一张床,一个生锈的铁柜,狭小的空间再无他物。
哦,对了,还有托卡的珍藏——一堆无用的烟蒂。
进入房间,托卡的脚步停顿下来。
他的视线转向柜门,门竟关上了?
他出门前明明是开着的,为何会关闭?
托卡站在铁柜前,竖耳倾听。
宁静之中,他确信听到了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猪头人并未开门,径直走向床边,衣物未脱便躺了下去。
清晨六点还需开工,他必须尽快入睡。
五点五十分,托卡睁开双眼。
长期规律的生活让他无需闹钟也能准时醒来。起身,他习惯性地在角落里翻找烟蒂。
拿起又放下,托卡仔细审视这些无用的废物,神色逐渐松弛。
在压抑的环境中,即便是坚韧如托卡这样的猪头人,也需要一丝慰藉。
在有限的选择下,他选择了收集工头们丢弃的烟蒂。
几分钟后,托卡自觉地走出门去。
来到流水线上,托卡一眼便看见哈欠连连的汉肯,以及那些筋疲力尽的猪头人。
"终于轮班了。"
见到托卡,汉肯就知道换班时刻已到。
这个猪头人每天准时六点出现在流水线,这在一群懒散愚蠢的猪头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换我了,吃点东西。"接替汉肯的工头扔给他一袋红薯干。
"老大还没回来吗?"
汉肯嚼着红薯干,觉得味同嚼蜡。
"听说是明天。"
"呵,明天大伙又有口福了。"汉肯舔了舔嘴唇。
"托卡,明天拿出你的绝活!"
换班的工头期待地看着他:"给你点奖励,大家的幸福全靠你了。"
在一众猪头人羡慕的目光中,一袋红薯干落在托卡脚边。
默默拾起珍贵的食物,托卡一言不发地投入工作。
工头并不在意,猪头人托卡一贯如此,他早已习以为常。
"有新来的猪头人吗?"汉肯随口问道。
"不清楚,算算时间应该快了。"工头瞥了眼流水线上无精打采的猪头人,回答道。
"走了走了,你看着吧。"
"嗯。"
托卡加快了速度,他明显感到相比昨日,今早的流水线效率大幅下降。
这是理所当然的,一群未眠且饥饿的猪头人,怎能期望他们高效工作。
刚才的对话托卡听得一清二楚,他确信莫里森最晚明天就会将新的一批猪头人送到这里。
'人类的领袖总是精于算计。'这个独特的猪头人暗自思索。
长时间工作必然导致效率降低,充足休息能保证效率,却又浪费时间。
如何平衡这个矛盾,最大限度利用猪头人劳动力,那人族领袖显然深谙此道。
很快就要与周围的猪头人告别,托卡并无哀伤,这样的离别他早已司空见惯。
说他麻木并不准确,归根结底,托卡并未将这些猪头人视为同类。
这种说法有些奇怪,他们都是猪头人,但托卡坚信自己与他们不同。
嗯,当然,这种差异并非源自那些残忍人族的差别对待,而是......
是什么呢?托卡自己也说不清楚。
"叮铃铃。"
上午的工作结束后,清脆的铃声令一众猪头人欣喜若狂。
"开饭了,你们这些蠢货!"
不需工头催促,猪头人们蜂拥至石槽前,眼巴巴地等待进食。
发出恶臭的食物倒入石槽,猪头人们挤挤挨挨,哼哧哼哧地享用起来。
托卡并未争抢,以他强壮的身躯,本可第一个享用午餐,但他只是静静地等待在后。
"托卡,不抢就没得吃。"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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