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了？”
他的声音总是这么平和，搭配上肉球般胖乎乎的身体，就像是一只黑色的大弥勒佛，充满了违和感。
姜林没有说话，从职业空间中拿出一把匕首，抓住它的一条前爪就划了下去。
“诶？”
班道戈懵了，他最近也没惹祸啊，为啥老大上来就给它一刀？连熟悉的实心钢管都不用了？
虽然懵逼，但班道戈也没敢吭声，可能是老大心情不好，想拿它撒撒气吧……
高加索：“班哥，你又惹到老大了啊？”
班道戈：“我没有啊……”
所有狗里属班道戈和高加索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甚至可以说高加索是班道戈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两只狗关系也一直很好。
姜林听见它们两个的对话，挑了挑眉，伸手把高加索的爪子也拽了过来，同样划上一刀。
“哎哎哎？”
“我我我真不该过来凑热闹……”
姜林抬头看了它们两个一眼，从外卖盒里取出两小块阴骨，按在了它们的伤口处。
与人类相同，阴骨化作液体钻进它们体内，两只狗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陷入了懵逼之中。
“蓝湾，捷克狼，藏獒，你们三个也过来。”
姜林把它们两个的狗爪子甩到一边，朝着另外三只狗喊了一嗓子。
捷克狼：“轮到咱们了诶……”
蓝湾：“我有点儿害怕。”
藏獒：“歃血为盟吗？我喜欢这个！”
中亚牧：“为什么不带我？”
土佐：“啥呀啥呀？在干啥呀？”
姜林：……
为啥我养的这几条狗，智商都不太高的样子？难道是随了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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