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瞪好像受到了侮辱，很明显他不是，我继续开口道：“你是什么贵族的后代吧？难怪你想回到过去农奴制的时代呢，你他妈可真不要脸啊，你可惜的只是自己的特权地位没了吧，你觉得难受的只是因为人们不再怕你不再给你供奉了吧。”
“胡说！我是为了整个人民的信仰，现在我们很多人都跟着你们学坏了，这不是事实吗？他们将永远在苦海中沉沦，见不到正法，这不是可悲的吗？”这老头也说的激动起来了。
“我知道，你是想搞独立吧。”我对着老头身后的外国人笑笑，点头打了个招呼，他也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继续对西装老头说““你说我把一个人从小关在地窖里，每天都告诉他上帝有多神奇，你觉得他会不会很虔诚，而这种虔诚是不是就是真的信仰呢？”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没搭话，只说：“你不要偷换概念。”
“呵呵，难道不一样吗？人们在奴隶主的压榨和引导下，长时间的去信一个东西，或许他们会以为自己的苦不是苦，以为他们的信仰是真信仰。但你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人为选择的结果吗？那些敢反抗的早被你们杀光了吧？现在你倒是说为了人民，你要不要脸？”
“胡说，你个没信仰的人不配说我们！”
“呵呵，有高尚信仰的质朴的父母，自豪地把子女交到你们手里做成法器，说是灵魂可以永生，你们说永生就永生？
而这些所谓的质朴的人民，只是被你们压迫成了习惯，精神上不得不退缩到一种自我满足的模式，他们真的没了欲望没了劣根？
你说现在的人学的狡诈奸猾，人本身就是狡诈奸猾的，每个人都得自己觉悟，通过强制让人变得麻木有什么用？你想剥夺人自由思考的意志，为你私利服务罢了。
我们的思想如果不抓住什么东西去依附，就会有种无法自处的混乱，所以大多数人需要信仰或者依附什么东西，把自己交给一个确定的可以相信的东西，以避免混乱带来的无助和煎熬。
你看到了吗？这世界变了，所有以前形成系统的东西都被打破了，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抓着了，可是这是错吗？这只是又一个轮回的开始，现在的人们就像是飘荡在海上的浮萍，等着一个新的可以依附的东西。
所以暂时性混乱下人们听从于原始欲望，变得看起来不那么道德，但经历过挣扎后总归要回到正轨。
你现在急着想把你那快要沉没的破船再开过来，想他们再次依附再次被压迫吧。”
“胡说八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们这个是能救万民的法船！”
“哼，你回过头看看，你们现在做的事，你想开历史的倒车你觉得人民会答应吗？人们需要的是重新思考的自由，是真正见性的契机，而不是被你们强迫地去搞形式。
再说了，我听说当铁鸟凌空的时候，就是你们密教散播世界的时候，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们的所作所为会被世界人们接纳吗？还忘不了罪恶特权的人们啊，难道你们不知道革除了这些弊端的纯粹的佛法，才是正道？”
“无知的小子，就会逞口舌，越是古老才越有力量，你不知道这些法器的威能而已，一会时间到了，我让你看看真正的力量。”老喇嘛似乎不耐烦了。
“你们为什么抓小活佛？你献祭了他就能获得力量吗？谁的力量？”
“呸！叛徒，这些人摒弃了古老的仪式他还算什么活佛！我们借助的，当然是神明的力量！”
“我不认识你们这些神明，但我知道你们这些神明都依附了佛陀的正法吧？”
“当然。”
“已知佛陀不喜欢你们血祭，更不会以此借你们力量。所以，要么就是你们这些神明贪血祭而背弃了佛陀，要么就是你们这些喇嘛欺骗侮辱了神明，陷他们于不义。总之，按这个逻辑你们都必下地狱！”
“混账，你知道什么！你污蔑神明必然不得好死！”
“好不好死再说吧，你所谓的力量，在我看来没有半点意思，就像小孩子瞎胡闹，残忍的胡闹。你还有时间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还有三分钟。”
“够了。我以前来过你们这，那时候我见过一个小喇嘛，我们语言不通，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眼神比孩子的还要纯净的多，那是我见过最清澈的眼眸。
当我耷拉着脸显示着生人勿近的时候，他欢喜地走过来，指着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觉得高兴。我以为他要抽烟，拿出烟后他连连摆手，单纯地笑了笑，虽然他不抽烟，但我递烟这个动作却让他很高兴。他又指了指嘴角，当我伸手擦干嘴角后，他高兴地一直点头。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虽然只是在那单纯地笑了一会，但我知道了他的法，我明白了什么是修。那个清澈的眸子印在了我脑子里，历久弥新，我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所以，你的神明就是能杀了我，我也当你们的法是狗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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