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灵一脸愁容。
“芳芳，我感觉李山变化挺大，以前从没见过他发脾气。
那时性格温文尔雅，特别有内涵，好多人都倾慕他。”
王芳瘪瘪嘴。
最近她对李山意见也挺大。
这个人说难听点，就是飞扬跋扈，骨子里傲慢瞧不起人。
“你把李山说得那么好，以前怎么不向他表白，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有了。”
胡灵灵脸颊微红，“瞎说啥。
当时他快要出国，我不想让他分心。年轻的时候要以事业为重呀！”
她顿了顿，又絮絮道：“不过..我也暗示过自己的心思。
所以约定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创业做设计..”
胡灵灵白嫩的皮肤泛起红晕，“不管怎样，我们做到啦。”
“灵灵，这家工作室是你和秦牧建立的，关李山什么事？”
虽然知道胡灵灵的感情，可王芳还是替秦牧感到不值。
那天昧着良心帮她说了一句话，内疚到现在。
特别是和李山对比，王芳真搞不懂胡灵灵图什么？
听到秦牧的名字，胡灵灵眼眸中闪过一丝愧疚，她迅速掩藏起来。
“你说..秦牧最近在干嘛？”
王芳摇头：“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联系我。”
说起来你们两个的关系最好，我只是个外人。
额...
李山回来后，他也是个外人了。
提到秦牧，仿佛气氛变得压抑许多。
胡灵灵沉默半晌，忽然表情变得严肃，隐隐有些生气。
“难道真的绝交吗？秦牧太小气了！！！”
王芳不认可，提醒道：“这不是小气，秦牧对你如何我们心知肚明。
灵灵，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觉得吧...也许，可能你对李山的滤镜太深了。”
胡灵灵表情坚定，“我不会后悔，芳芳你不懂爱情。
毕竟李山离开这么久，回国还需要适应，我应该包容他。”
王芳：.....
由于失去秦牧这位主力设计师，加上李山的臭脾气，导致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差。
甚至最近半个月没接到一个大单。
胡灵灵和王芳愁得不行，讨论了不少方法。
李山倒是不慌，一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模样。
直到胡灵灵动用人脉，拿到一个大项目的机会，大家的气势才振作起来。
夏鼎国际网站的整套UI设计，将在跨年夜上新版，距今还有三个月时间。
对于企业形象，他们这样的大企业非常重视，预算也很庞大。
胡灵灵能得到一个竞争机会非常不容易，是家里托了老远的关系求来的。
对于女儿创业，胡灵灵的父母很支持，特别是有秦牧守护，让人放心。
另外胡家也看中秦牧的才华，大企业的设计项目，以秦牧才能不是没有机会被选中。
所以两位长辈才不遗余力帮忙。
胡灵灵也深知父母的想法，所以隐瞒她和秦牧拆伙的事。
至于李山，胡灵灵的父母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胡灵灵打算把工作室搞出名堂，再带李山回家，表明自己的想法。
那个时候，她和李山事业有成，想必父母也不会反对。
至于秦牧，也许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呢。
总之万事开头难，夏鼎国际的项目非常关键。
只要能被选中，工作室的生存就不用发愁。
夏鼎国际在国外的名声很大，李山也非常有干劲，要求独立设计。
“灵灵你放心，我会设计出国际最流行的元素，他们一定会认可。
这可是跨国企业，不是上次那种土包子，我的优势无与伦比。”
李山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
胡灵灵也很高兴，她喜欢学长意气风发的样子。
好言好语鼓励一番后，李山满意地投入工作中。
胡灵灵却心里没底，眉宇间似有犹豫。
王芳悄悄把胡灵灵拉到一旁，小声说：
“不如让秦牧帮帮忙，李山做一份设计，秦牧也做一份。
谁的创意好就用谁的，如何？”
“这样不好吧？”
李山自尊心太强，若是被他知道恐怕会影响两人关系。
胡灵灵当即否定这个办法。
“哎呀，你不说就行了呗！”
王芳继续劝道：“你让秦牧设计一份，就是是你做的。
李山还能怪你？”
“这..”
好像也不是不行。
潜意识里，胡灵灵更偏向秦牧的风格，比较踏实中庸。
如果秦牧的设计更出色，那就署自己的名字，这样学长就不会生气。
或者联合署名，把学长的名字也加上。
想通这件事，胡灵灵立刻联系秦牧。
与此同时，秦牧在设计部混得顺风顺水，好几个女同事对他表达好感。
比如女主任就经常找秦牧，他们关上门讨论设计方案，还会请教他一些专业问题。
秦牧总是耐心地解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还有设计部之花，每次看到秦牧都会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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