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比不上欧雅、蓝蔻、玉兰油、科颜等国际大牌，但只要吃下国内市场，累积资本迟早会有争斗之力。
从这个角度说，飞鱼美肌比秦家公司更有前景。
这也是秦婉娟要创业的原因，美肤品行业才是未来。
秦牧聘用了一个调查团队，找到上百个癌症患者，他们都是飞鱼美肌的用户。
其中一个女人是口腔癌，秦牧还请她吃饭。
35岁的年纪做过三次手术，左边脸已经完全烂掉，皮肤如古树年轮，全是放疗后的烧灼痕迹。
她很少外出，几乎不见陌生人，要不是秦牧答应资助医疗费，女人不会出来见面。
这顿饭也吃得很难受，女人的嘴巴只能开口一指，很多食物也放不进嘴。
秦牧让服务员上碗小米粥，递到女人面前。
女人结结巴巴道声谢，因为舌头也割掉一部分，吐字不太清晰。
“泄..泄，脑板。”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长期使用不安全的商品造成患癌？”
秦牧见时机差不多，就开门见山说道。
“你这种情况，我们遇到很多位，经过调查都是飞鱼美肌的用户，所以..”
女人明白秦牧的意思，她答应站出来发声。
其实自己也清楚，这病是吃槟榔造成的，以前每天三包吃了十多年，终于搞成这样。
可女人没有选择，自从知道秦牧愿意帮助自己，她就明白对方有所图。
自己的病已经复发两次，还有转移迹象。她没有工作，治疗费根本承担不起。
只有答应秦牧，没有其他选择。
这顿饭后，秦牧让人送她回家，好好照顾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同时，秦牧收到消息，
秦科已经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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