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还在吐着血，听见陆南的话，气的又喷了一大口血，气若游丝的道：“贱种，狂妄！你······休想！”
陆南不管他。她谈判的对象是大长老，此刻也好整以暇的等着大长老作出决定。
大长老盯紧她，缓缓出声，声音粗葛嘶哑的像玻璃挂着铁片，难听的能将人耳膜刺穿：“老五的伤势严重到这样的地步，你也能救回来？”
他刚刚探过，五长老的内脏都被搅成碎片，近乎化成一团团肉酱，现在没断气都是靠着血脉之力强撑最后一会。
要恢复这样的伤势——跟活死人肉白骨的差距也不远了。这近乎是神的范畴。
他心中一时间想到的更多。
阙泽方才说过的话，那般笃定的态度······难不成是真的？他口中那神，莫非是眼前这丫头！？
其他世家听着两人对话，也很震惊，但因为不清楚五长老的伤势，所以这份震惊并不强烈，更体会不到陆南口中轻飘飘的“救他一命”是怎样的行为。
陆南懒懒道：“这就看他诚意了。他贱种骂的很愉快，承认应该不难才对。”
然而，人口中面对厌恶的人最常骂的话，往往便是自己认为最难接受，最低俗伤人的。要五长老这样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人，承认他是贱种，只怕让他去死还要容易点。
不过决定权在大长老手中。
他点下头，应下陆南的要求：“陆小姐请先救活老五。剩下的，等他恢复，一切好说。”
陆南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大长老清楚的看到了其中的意思——她能杀老五一次，自然可以二次三次。
这些对她而言，跟碾死蚂蚁，其实并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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