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不是艾春晓？还是另有其人？”李泽迅速问道。
“也可以是你。”那边的回答出人意料。
“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今天我对你的表现很失望，”那边刺耳的假声幽幽地说道：“我已经给你送了这样一份大礼，帮你落够了艾春晓的口实，可你还是没那个本事，把她彻底按死，多无能啊。这让我怀疑自己帮错了人，或许我该帮艾春晓把你弄死。”
李泽险些气笑了，他说道：“你真该死，你以为张克奇说些什么，我就会怕？你就能威胁到我？如果要求我办事，就别藏头露尾，滚出来，别在阴沟里当老鼠！”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那边说道：“我不是要寻求合作，我是要搞死你们，只不过要细水长流，慢慢讲究一个先后顺序而已。”
“你好大的口气。”李泽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你早些年帮王凯做的脏事，也知道你李泽和王凯最早靠什么发的家，你们又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王家、李家，从上到下，每个毛孔里都流淌着脏血，你们且看着吧，我会把你们一个不剩，全部杀个干净。”
“如果你是要挑拨离间，让我和艾春晓内斗而亡，那你就该把这番像白痴炫耀自己新玩具一样的话给藏着，而不是说给我听。”
“你真是太傻了，你还没看明白吗，我做的这些事情，不管你怎么选，怎么看，都让你已经没有退路啦。”那边轻声笑着，说道：
“你要是不对付艾春晓，那艾春晓就会对付你，把你从这个位置拉下来，生生踩死，绝无缓和跟和解的可能。而如果你除掉了艾春晓，那你就是王凯手底下的孤臣，你的敌人又从艾春晓变成了变成了王凯。
他不会允许自己手底下有特定的某一个人分走他的半壁江山，威胁他的地位，所以前看后看，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李泽沉默了许久，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语言，因为他很清楚，半晌后，他杀意肆意地说道：“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然后杀了你全家。”
“那就来吧，尝试着找到我吧，在你们死期来到之前，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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