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原本正在晒太阳的一个病人猛地一抬头看到张康国和唐森路过，一个弹射起步大叫着就跑到了铁丝网边，双手紧紧的抓着铁丝网，脸也因为贴在铁丝网上而被压出一个又一个的格子。
“咦？他们这些病人也叫你部长？”
还没等张康国开口说话，唐森有些好奇的发问了。
“大师有所不知，其实这个精神病院的病人也全部是我们对策部的员工。”
“这个精神病院其实也是我们诡异对策部的一部分。”
没有理会还在一边大喊大叫的病人，张康国向着唐森解释道。
“哦？怎么说？”
精神病人也是对策部员工？
“精神病院的员工大多数都是在工作时遭到了厉鬼的袭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现在都是时不时的清醒一下，清醒的时候就会继续为对策部工作。”
两人交流的时候，董超几人已经赶到了两人身后。
杨福生刚好过来就听到了张康国后面那几句话。
我靠，干到精神病了还要接着打工？
什么究极资本家？
“那么，什么时候他们是清醒的呢？”
“我现在就是清醒的。”
病人突然不再大喊大叫，而是推了一下不存在的眼镜，看着唐森认真的说道。
“部长，我已经洞察了厉鬼的本质。”
病人转头说完，又向着张康国认真的说道，似乎是怕张康国不相信，他立马接着说道。
“是规则。”
“每一只厉鬼都是一段规则的显示，他们的杀人规律就是规则。”
“部长，我已经洞悉了一切。”
病人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一句话又开始变得激动异常，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病，不过马上他又冷静了下来。
唐森听着他的话挑了挑眉，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和自己的想法一致。
自从拿到第一只厉鬼鬼纹身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研究厉鬼了。
当然不存在什么杀不死的厉鬼。
杀不死只是强度还不够。
规则也可以被磨灭。
“施主贵姓？”
“免贵姓楚，未请教？”
“贫僧俗名唐森，法号玄奘。”
楚姓病人听着唐森的自我介绍怔了怔，随后一脸认真的看向了张康国，说道：“部长，我觉得他应该过来我这边。”
“嗯？”
没等张康国反驳，他口袋中突然有个探测器开始疯狂叫了起来。
而唐森也转头看向几人来时的方向，难得露出了有些凝重的表情。
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张康国掏出探测器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像素组成的字体。
——五台山正在飞速靠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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