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厌在精神空间中冷笑地看着他：‘原来你速成的方式，就是直接来找本尊？’
夜歌笑了笑。
‘当然了，这不是简单又直接吗？’
‘可本尊凭什么要借给他？’朱厌冷哼：‘借给他力量，然后让这傻小子去帮你？别特么做梦了！他会被你忽悠，我可不会！’
‘可他现在已经是我的部下了，以后他都得听我的。’夜歌耸肩：‘你应该还想要他帮你修复灵魂吧？’
朱厌：‘......别威胁我啊，你以为威胁本尊会有用？’
‘我不威胁你。’夜歌说：‘我只是想跟你做笔交易。’
朱厌冷笑：‘哼，我说了，我最讨厌跟聪明人打交道，也最讨厌跟聪明人做交易，本尊才不会像蒋小明那样被你三言两语给蒙骗呢......’
‘你应该不会不想要修复肉身吧？’夜歌打断了它的话：‘跟我合作，我就给你一副肉身，怎么样？’
‘......’
朱厌听到这话，瞬间闭嘴。
沉默了将近半分钟之后，它将信将疑：‘我怎么能肯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夜歌笑了笑：‘有青龙老登做担保，你为何不信我？
‘就算你知道自己智商不高，怕被骗，不敢跟聪明人打交道，你觉得青龙祂也会被骗吗？祂都相信我，你为何不信？’
朱厌：‘......玛德，本尊才不是智商不高才不敢跟聪明人打交道！’
朱厌再次犹疑了好一阵，似乎很是纠结。
‘你说的肉身，该不会是随便找一头垃圾灵兽，让我附身在上面，然后几天就承受不了被我附身附死的那种吧？？’它很是怀疑地看着夜歌。
‘当然不是，我指的肉身，是你朱厌本来面目的肉身，保证跟你刚出厂时一模一样，质量保证。’
夜歌继续说：‘如果要靠你自己的能耐、或者只靠蒋小明帮你来修复肉身，起码得花多长时间？几十年？一百年？甚至更长......
‘而我的话，现在订购，一年之内交货。而你还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力量而已。
‘你看，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是吗？’
‘......’朱厌咬了咬牙：‘行！那就这么定了！
‘但你若是敢框我，本尊一定让你看看远古凶兽鬼神的愤怒！’
‘呵呵......’夜歌笑了笑：‘一言为定。’
‘哦对了，蒋小明现在还暂时不太适应自己掌控凶煞之力，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得麻烦你带着他，一步步扶着他来。’
朱厌脸色顿时阴了：‘你特么......不单想要借本尊的力量，还想要本尊给他代打？’
‘是啊。’夜歌一脸微笑：‘麻烦你了。’
朱厌：‘......’
......
夜歌睁开了眼睛。
“好了，差不多了。”
夜歌说：“试试看吧。”
“哦......”蒋小明挠了挠脸：“真的那么喊出来？是不是有点太中二太羞耻了......”
“你也知道中二羞耻啊？”夜歌歪头：“别废话，喊吧，记得要喊得越大声越好，越大声越有效，最好是整栋楼的人都能听见。”
“好吧......”
蒋小明双手合十，将明城令牌夹在手中，闭上眼睛，运转了一圈魂力。
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开口大喊：“朱厌，别踏马睡了，起来交房租了！！！”
“......”
片刻后。
只见猩红色的煞气迅速从令牌中释放而出，包裹住蒋小明的全身。
氤氲的煞气在他周身形成了一层外衣，就像是之前夙幽的穷奇煞力外衣一样。
蒋小明睁开眼睛，露出诧异的神情：“成......成了！？”
“是的。”夜歌拍了拍他肩膀：“不错，没有辜负为师的教导。”
“卧槽......”蒋小明兴奋地控制着自己身上的煞气，发现自己竟然可以非常轻松地将煞力变化成各种形状。
甚至可以将煞力变成大手的形态，去抓起远处的东西。
“卧槽......卧槽......卧槽！”
蒋小明眼睛顿亮。
朱厌：“......”
“我......我听说神力、煞力、圣力这一类的远古力量，都是非常难以掌握控制的，普通人想要学会，需要学习非常长时间的理论知识，难度堪比一些顶尖的数学题......”
蒋小明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居然这么快就学会了？”
夜歌：“那当然了，也不看是谁教你。”
蒋小明直接哭了：“呜呜呜呜......夜歌，你太牛逼了！我以前还以为我是笨蛋呢，原来只是没有遇到好老师啊......”
朱厌：“......”
“行了，现在你也学会了，自己好好练习吧。”夜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准备离去。
“那个......夜歌，等一下。”蒋小明忽然又道。
夜歌站住脚步，回头：“还有什么事？”
蒋小明挠头：“你能不能再教我点绝招？虽然我是驭鬼师，但我觉得我有点太依赖召唤鬼物了，作为召唤类的职业，自己却没什么能力......而我又不像你那样可以自创技能......”
“绝招......”夜歌摸着下巴想了想。
随即他走到蒋小明面前，抬起右手，掌心向上。
只见魂力迅速汇聚，一团深红色的炙热火球在他的掌心凝聚。
“呲啦呲啦呲啦呲啦......”
同时，伴随着千鸟嗡鸣的雷电之音。
黑色的电流从火球之中迸发而出，缠绕在火球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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