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问吧。”余生随口说。
“如果在伤害我和伤害你之间选择，你选择什么？”
余生怔了一下，这个问题多么熟悉，因为上学的时候，童琳问过。
当时余生的答案是毫不犹豫的，伤害他自己。
结果一语成谶，他伤的不轻。
可童琳如今再问一遍，显然是想知道现在的答案。
余生依旧随意的说：“不存在这种选择。因为我们已经不在一个维度，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许在我看来就是基本操作，不值一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谁让你两难了，你实话实说就好，无论是谁，无论什么事，告诉我。”
童琳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答案，她心中掀起狂澜暴风雨，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我到底错到了什么地步？即便是我伤害了他，他也愿意替我遮挡暴风雨！
她被感动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还爱我么？”
这句话很轻，余生却听见了，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你想太多了。有钱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没钱只能做讨人喜欢的自己。你还需要继续装着喜欢我，我却已经不需要讨人喜欢。
动情是死罪，痴情是死有余辜，人间哪有真爱，全都是合作愉快。我帮你，当然是需要回报的，但这个回报很简单，只需要你脱掉衣服。
不是我要碰你，只是祭奠一下我死去的爱情，可以瞑目了。”余生悠悠一叹，好似看破万古人间。
童琳顿时羞愤难言，原来自己用背叛换来的财富在他眼中只是个笑话，依旧需要讨人喜欢的穷人。
最锥心刺骨的是，必须讨好的人还是他，而且是脱掉衣服讨好，人家还不碰。
这比碰了还让人羞辱，这是不屑，这是羞辱。
她终于懊悔了，这次是妈妈错了。
可已经无可挽回。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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