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家了,是回到了真正的家!
陈无忧和陈无虑,早早就从沈母那边得到了老爸陈泽和老妈沈涵回家的消息,
孩子就是这样,当了一年多的“留守儿童”,就恨不得让爸妈留在自己身边,不愿他们离去……
沈父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他很清楚,陈泽现如今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也是京都为数不多的人中龙凤!
“无忧无虑,待会儿妈妈和爸爸回家,你们记得放鞭炮,喊口号哦!”
龙凤胎的好处就是,有个说话的人。
但是沈母却发现,无忧无虑的性格,老大陈无忧居然和陈泽性格一般,
反而是外孙女陈无虑性格和沈涵一样!
女孩子,又多了个女汉子,沈母怎能啊担忧啊?
“外孙女怎么了?女汉子又怎样!”
沈父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缓缓踱步到阳台边,望着楼下那条熟悉的小巷。
夜色已深,巷口的老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树影斑驳,像是铺了一地碎银……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老陈家被抄那天吗?”
沈父忽然说,语气低沉,
“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虽然那天风很大,雨也没下,
但是……当时的人心可是比雨还要冷。”
屋里的人都静了下来。
沈母一愣,
“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沈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望着窗外,
“那时候,陈泽才五岁,躲在你母亲床底下,一声不吭。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手里攥着半块烧饼,说是留给妹妹的,虽然那时候根本还没你妹妹。”
他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那个孩子,从小就倔,有担当。
别人欺负他,他从不哭,只是一次次爬起来。
后来他失踪了三年,再出现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陈家小子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陈无忧眨着眼睛,小声问,
“外公,爸爸……是不是很厉害?”
沈父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着两个孩子,
“你们的父亲,不是‘很厉害’这么简单,他是踏着尸山血海走回来的。
他本可以留在京都,享尽荣华,不必回来面对这些旧账、旧人。
可他回来了,为什么?”
没人回答。
“因为他记得根。”
沈父的声音轻了下来,
“他知道,真正的家不在高门大院,而在这一盏昏黄的灯下,在两个喊他‘爸爸’的孩子身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他们到了。”沈母猛地站起身,压低声音,
“快!放鞭炮!口号还记得吧?”
陈无忧和陈无虑对视一眼,齐声 whisper,
“欢迎爸爸妈妈回家!我们再也不分开!”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鞭炮声骤然炸响,火光映红了窗棂。
门开了,风卷着寒气涌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肩上还落着几片未化的雪。
男人脱下黑色大衣,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是陈泽,回来了。
而他身后,沈涵抱着一盒热腾腾的桂花糕,眼眶微红,
“妈,我们……回家了。”
可就在这一刻,沈父忽然神色一凛,低声喃喃,
“不对……太快了。”
他盯着陈泽的鞋尖,那一抹暗红,在灯光下几乎看不出异样。
但沈父认得那种红,那是血干了之后的颜色,
只有常年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才会在不经意间沾染上它!
真正的重逢,或许才刚刚开始……
那抹暗红像一根细针,刺破了重逢的暖意。
沈父缓缓后退半步,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陈泽的衣领、袖口,
一切如常,整洁得近乎刻意。
可正是这份“整洁”,才更显异常!真正从京都风尘仆仆归来的人,怎会连一丝旅途的褶皱都无?
“爸,您站那么远干嘛?”
陈泽忽然笑了,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冬日里晒透的棉被,
“咱们快一年没见,连您也要先验明正身?”
这话本该是玩笑,可他说得太过自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沈父心头一震,他居然知道我会查他?
“你小时候逃学去河滩摸鱼,回来也是这副样子。”
沈父终于开口,语气缓了下来,甚至带了点笑意,
“鞋擦得锃亮,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就差在脸上写‘我很乖’三个字。可你耳朵后面还沾着泥巴。”
屋里气氛稍稍松弛。
陈无忧咯咯笑出声,
“爸爸也干过坏事!”
陈无虑却没笑,她盯着“父亲”的手,那只刚脱下大衣的手,骨节分明,
右手食指第二关节处,有一道浅白的疤痕。
她记得妈妈说过,爸爸在一次谈判中为震慑对手,当众用裁纸刀划伤自己,以示决绝。
那道疤,是他在京都立身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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