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么觉得你那孙子干出来的事儿，都不是人干的呢？
他不干好事，你怎么不说说他呢？”
老头的内心咯噔了一下。
原来他还搞不清是什么人、什么原因把他们“请”来的。
听姜十五这么一说，他就反应了过来。
好像，他的底气更足了些。
“我孙子做什么了？
他这个年纪能干什么？
不就是他在游泳的时候，摸了那女的胸一把吗？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更何况，法律都说我孙子没错呢！”
“啪啪！”
姜十五拍起了手。
他对着王有为摆了摆手，说：
“老王，你跟这位很懂法的老爷子说说，我们是干什么的。”
王有为弯了弯腰，很恭敬地应了声：
“好的，ji……”
他好像又发现现在把姜十五的姓叫出来会有什么不妥，收住了后面的发音。
姜十五不以为意。
“没事，就算他们知道我是谁又能怎样。
我想，他们应该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有为对姜十五更佩服了。
“好的，姜总。”
他再次应了声。
“老头，我告诉你，你们那是蔫坏。
嘿嘿，听说过黑恶势力吗？
我们就是。”
旁边的十个彪形大汉好像为了证明这一点一样，统一一把扯烂了身上的衬衫。
露出了他们精壮的、纹满张牙舞爪青龙白虎的上半身。
特么，都整出仪式感来了。
姜十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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