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叫董事长什么来着？”
杨潜想到了刚才窥屏看到的对话。
湛雨……是董事长的女儿？
还有她说什么，“接管还太早了”是什么意思？
卧槽！
杨潜顿时发现了华点。
自己可能刚才猜错了！小本本并不是她要打小报告的黑料。而是她记下来的对公司点点滴滴的观察。
她并不是要举报任何人。
而是可能会亲自来收拾这些人！
杨潜感觉人都麻了，赶紧再次运功。又一次的潜入到那个小本本中。
他在纸张当中钻钻钻！钻了一层又一层，寻找专属于自己的那一页。
终于，他看到了写着“杨潜”的那一页。
只见上面写着：「杨潜能力不错，部门优秀员工。被总监特别针对，可能是因为不会拍马屁」
在“总监”两个字下面，特别划了一道线，然后注释：“人品？？？”
特别的打了三个问号。
杨潜都快感动了。
特么的，终于有人愿意为自己说话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董事长的女儿！
啊啊啊，
更关键是，苟总监的问题终于有人正视了！这家伙绝壁是人品有问题！
杨潜赶紧继续寻找，看有没有专门写苟翔的一页。
但没想到他太投入了。
投入到忘了看真实世界的情形了。
他的视野里，全都是智子的画面，已经把原来的视野都遮掉了。
于是，在湛雨的眼里，就出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杨潜像痴汉一般的笑着，还盯着她。
虽然他眼神很空洞，因为他并不是在看她，但这种情形还是让湛雨毛骨悚然
只见杨潜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湛雨对自己评价还不错，
但这笑容也太诡异了吧！
接着，杨潜又咬牙切齿起来。因为他想到了苟总监的种种恶行。
湛雨看他一会笑，一会咬牙切齿。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结果杨潜毫无反应。
他根本没看到湛雨的手。
“啊啊啊，小本本上对苟翔的恶行，居然都有记录！”杨潜突然激动了起来。
湛雨这边，她只能看到杨潜对着自己，突然五官扭曲起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但杨潜突然又呵呵笑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这些都被湛雨记下了，日后都要被清算的，不禁又感觉很爽。
湛雨看到他突然又开始傻笑了。
还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的天，他不会是个变态吧！”
“为什么表情这么可怕的！”
她不禁站起来就想跑。
突然杨潜喊道：“湛雨，你等一下！”
湛雨胆战心惊的回头，看到杨潜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杨潜非常热心的说，“你刚才不是请教客户报价的问题吗？来来来，作为前辈，我有义务给你讲解一下。”
杨潜突然变得很热情。
湛雨小心翼翼：“你……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
杨潜热情的拉湛雨坐下了。湛雨不易察觉的往外面又移了半个屁股。
两人把给客户的报价材料打开。
“……客户要求降价是吗？”杨潜研究着材料。
“是的，”湛雨解释说，“客户压价太厉害了，我问了下总监，他说这个价也能做，但这样公司就没什么利润了……”
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有时候总监他们为了冲业务量，宁愿不赚钱，也答应接订单。
但杨潜知道，湛雨肯定不会这样想的。
“你把客户名片给我看下。”
杨潜拿到名片，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地址。意念稍转，顿时，一个视频窗口在视野里打开，
他已经进入到了客户公司的内部。
正巧，客户那边也正在开会，他们讨论着这笔订单的价格问题。
“一般来说呢，客户那边下订单，同时会找几家公司来做比较和竞价的。”杨潜一边看着客户那边的画面，一边向湛雨说道。
湛雨点点头，“但客户说，竞争对手的报价都比我们低。”
杨潜摇摇头。他看向客户那边。
客户那边正在讨论说：“荣成集团的报价很不错，但他们那边接洽的是个小姑娘，没经验，可以多压压她的价格。”
杨潜对湛雨说：
“我们的价格是有优势的，不然客户压根就不会多谈了。”
“他们拼命压你价格，是因为欺负你没经验。”
湛雨不服气：“我没这么差好不好。竞争对手的价格，我都收集了的。”
杨潜看向客户那边。
客户正在说：“我们误导了那个叫湛雨的小姑娘，让她以为竞争对手的价格都很低。”
杨潜于是看向湛雨：
“那些价格，是不是客户那边的人「不经意」透露给你的？”
湛雨睁大了眼。
“你……你怎么知道？”
杨潜拿起笔，写道：“竞争对手A公司，客户告诉你他们报价 80，其实真实报价是92. B公司，客户告诉你的价格是84，其实是98，C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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