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自然要查！他很想知道这几年姜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泽衡揉了揉太阳穴，那里痛的紧。
“杨塑，你手头里事很多吗？”
那当然多了，他身为一个助理，周泽衡的大小事务都要打理，还得上对集团下对员工传达周泽衡的重要指示！
“额，也不算很多……”
杨塑斟酌着开口，就怕一个回答不对，又要被发配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那就查！”
周泽衡冷着眼睛，
“你要是做不了这份工作，趁早辞职！”
“是是是，这就查！”
又惹着这位阎王爷了！
杨塑出了办公室，直到把门轻轻关上才敢擦擦额头的汗。
哎呀，这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哪句话又说错了！
“杨哥？你怎么了？”
杨塑才转身，看到程果忽然站在他背后，吓了一跳。
“干嘛呀你！”
“额，对不起啊，杨哥，吓到你了吧？就前两天我不是那个啥吗？就，让周总前女友误会了，我……”
杨塑越听越皱眉，不等程果说完，一把把她拉进楼梯间，这什么事啊？他怎么都不知道？
姜晚果然还是自己打车走得，一路上她感觉自己脑子快成浆糊了。
她不想去想周泽衡为什么要帮自己，或者是因为他无聊，或者是因为他大发善心，总之是不可能因为还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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