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求您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这里恰好还有多出来的一块披萨，我猜警官您忙成这样一定没吃午饭吧？”
这位值班警官闻到披萨味，再联系到他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顿时有点改变主意了。
这家披萨屋可是哥谭知名的，并且也正如这个送货员所说，他们的外卖员淘汰率非常高，虽然待遇不低，但对业务的要求也很高。
值班警察想了想，这货就一个外卖员而已，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为了谨慎起见，这名警官还是说：“那么你总该有个客户名字吧？告诉我是哪位警官定的披萨，我让他来领就行了。”
这名男子顿时眉开眼笑：“太谢谢啦，真是帮了大忙！您真是个好人！您只要再帮我带亨利警官来就行，他签完字付了钱我就完成工作了。”
“好的，你等一下。”
几分钟后，亨利警官急冲冲的来付了钱，领了他的披萨，送货人完成了业务，兴高采烈地回去报道了，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
莫小茶正在办公室里沉默地听着众人满是废话的讨论，她突然注意到了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偷偷拆披萨的亨利警官，不过她没有在意。
那位馋嘴亨利警官已经拆开了披萨的包装，掀开了纸盖子。
突然之间，一股绿色的烟气吞噬了屋内的一切，气体扩散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有一个门缝就能瞬间钻入。
所有的办公室、大厅，整栋GCPD大楼都被绿色的海洋所吞没。警官们呛着、咳嗽着，一会儿工夫就一个个扑倒在地，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大意了......莫小茶眉头一挑，立即趴到在地，保持着意识清醒，她立即明白这是小丑的伎俩，因为她中招了，没错，就是中招的BUFF，这也是她很无语的一点，小丑其实就攻击力而言，对超幻想者一点影响都没有，但是BUGG胡乱爆发后，就有些无解了。
一辆黄色的大巴士停到了警局的门口，接下来小丑走下了车辆，他就是一身紫色西装、脸白得像被墙漆粉刷过一样、笑容夸张渗人。
现在小丑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踹开大门走进了哥谭市警局的大厅。
扫了被毒倒在地的所有警员们一眼，他满意地吹了声口哨，跳到最中央一张办公桌上，一脚踢开桌上的电脑，一边张望着一边大喊：“excuse me ?有谁可以给我带个路吗？我想知道局长办公室在哪里！”
当然，不可能有人回应。
小丑有些不满的吐槽道：“都说哥谭市民风淳朴，你们真是一点都不友好，都不愿意为善良的小丑先生指指路。”
说着他蹦下桌去，一脚踹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大摇大摆地晃了一圈。戈登看着小丑来了，只能咬着牙，强撑着要爬起来，一手摸向了腰间的枪套。
可小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踩回了地面，并拔走了他腰间的枪，凑到他耳边说：“老吉姆啊老吉姆，我一直挺佩服你的毅力，那么多家伙都被毒得东倒西歪了，你却还想着掏枪崩了我！哈哈哈哈哈，真是了不起的毅力啊”
小丑趴到了戈登的面前，面对着他说道，“我杀了你手下少说也有上百号人，我送你宝贝女儿的芭芭拉坐上了轮椅，我现在都很遗憾、也很不解她为什么没有死掉。我想尽办法捉弄折腾你......唉，我如果是你，一定会被仇恨的火焰吞噬，想尽办宰了这个疯子。”
戈登咬着牙，尽力保持仅剩的意识，怒视着眼前近在咫尺这张小丑的脸，如果眼神可以杀死小丑，那么小丑已经死了至少几百遍了。
出人意料，小丑居然把枪交回了戈登的手里。小丑就这么趴在戈登面前，跟他脸对着脸，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小丑甚至捏着戈登的手腕，让他把枪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所以我说过，我这个人真的很善良，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杀了我的机会！”小丑得意的笑道，他是认真的。
戈登一阵错愕，但却不可能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然而枪中却发出干瘪的一声“咔”，里面并没有子弹。
小丑一把抽过戈登手中的手枪，站起身疯笑个没完，“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老天！”
“詹姆斯，你这个家伙居然连枪是怎么用的都忘了。不过没关系，让小丑叔叔重新给你示范示范。”
说完他就塞了两枚子弹进去，对着一旁神志不清的一名警官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颅而过，那名警官当场殒命。
“不！住手！！”，戈登见到这一幕，竭力的朝着小丑怒吼。
然而小丑却根本不理会，朝着另外一名警察扣动了扳机。
不过小丑却发现自己的手枪只剩一半，没错，就是只剩一半了，好像被什么利刃给整齐的切开，非常神奇。
小丑转过身来，看见一个他熟悉的声影。那个侦探女孩站在他不远处，手中不知何时提着一把精美的武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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