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和倪愿也太小气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鲛人族多穷呢。”
“就是就是。”
“不过到时候可以多给点给圣雌大人的另一位兽夫，算是补偿了。”
“说得对，等会你记得提醒一下倪愿。”
“你怎么不去？”
“你提的呀。”
“你们不也赞同吗？”
“是啊，所以选你这个最先开口的当领头鱼，开心吗？”
“……开心。”
唧唧歪歪的，风煊突然觉得这些鱼有些聒噪。
熊烈在心里哈哈大笑。
风煊变脸速度是真的快。
……
“应该没什么事了吧？”风煊问。
熊烈：“有事，等祭台彻底将老祭司的技能灌输给新祭司，这才是开始，后面还有祭司聆听神意，得兽神认可，最后才是继任。”
“啊？”
风煊满头问号。
“技能灌输大概需要一天，后面聆听神意，就得看这新祭司的天赋了，好的话一眨眼就听到了，不好的话，估摸着这鲛人族还得再选雌性。”
“那做这么多有什么意思？”风煊不解。
他出生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看祭司的传承过程。
“当然有意义，我之前说的是一般，现在兽世实行的是不一般策略，从小用特殊方法试探身边的雌性，挑选出具有绝佳天赋的雌性，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熊烈砸吧砸吧嘴，“反正子悠不用死就是了。”
“还需要死？！”
“当然了，鲛人族上一任祭司就教导了她一个，她要是失败了，再选上来的那个就需要进行技能灌溉。”
风煊不好评价。
这祭司之位真不是兽当的。
——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
风煊无聊抠手。
“诶。”
他肘击身侧的熊烈。
熊烈看了他一眼，“干嘛？”
风煊朝圆台上的子悠抬抬下巴，“她这天赋咋样？”
“你问我？”
风煊点头。
“我哪知道。”
风煊：“……”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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