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闻言，神秘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小子人不错，可你心太软了，我这本事交给你，你也用不了！还是算了吧，浪费时间！”
石头面色尴尬，摸着头笑了笑。
旁边的刘光天听到两人的对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暗自咒骂道。
“他心还软？那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死！那一路差点没把我跑死！这公安局都是些什么活阎王啊！”
“嗯？你有意见？”科长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光天。
刘光天慌乱地连连摇头，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摇断了。
“没有没有！没有意见！”
看着眼前宛若猛虎的两人，刘光天。哪敢有意见啊？
他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中暗暗发誓，等自己出去了，一定要痛改前非。
就算有一万块钱扔在面前，他都不带捡的！
就算寡妇脱光了杵在他面前，他都不带眨眼的！
这违法犯罪的代价，他是真的扛不住啊！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银白色的光芒。
警察局的审讯室内，肃穆的气氛中带着一丝怪异。
科长坐在桌前，面带欣慰的笑容。
“没有意见就好，来，把这份口供按个手印，签个字！”
他说着，递过一份刚刚写好的口供。
石头接过口供仔细看了起来。
当看到硕大的四个字“强奸未遂”时，他的面色骤然一变。惊疑中带着一丝担忧，他轻声说道。
“科长，这么早就定性了吗？要不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这毕竟关乎到当事人的名誉！”
科长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也对！还是你想的周到！”科长说着又拿出两份空白口供开始填写起来。
石头疑惑地看着科长的举动，问道。“科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科长淡定地回答道。
“哦，是这样，我写几种侵害妇女的罪行口供，什么猥亵啊！骚扰啊！强奸啊！让这小子都签一遍，免得再提审他，麻烦得很。至于最终用哪种口供，就看受害人那边的意见了！”
就在这时，刘光天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他慌张地抗议起来。
“我不服，我没有强奸！你们不能冤枉我！”
科长面色一冷，冷漠地说道：“看来是刚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现在还轮得着你说话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科长作势就要起身。
刘光天吓得立马缩成一团，想到刚刚科长的那些手段，面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颤抖着声音说道。
“领导，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畏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科长闻言满意地笑了，坐回座位上继续写口供。
石头的面部肌肉僵硬，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犹豫。
过了一会儿，石头面色犹豫，纠结地低声道。
“科长，这还算不上强奸吧？”
科长闻言板着脸，故作严肃地批评道。
“石头，你这点就是不好，他都动手了，当事人反抗并尖叫才阻止了恶行！这怎么不算强奸呢？”
石头闻言面色一滞，似乎觉得科长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都是科长的说辞。
刘光天没那个胆子强奸！
刘光天当时捂吴芸嘴的行为，可以认定为强奸前的暴力行为，也可以认定为猥亵。
怎么判定都可以。
想了想，石头还是决定不予制止，他微笑着说道。
“科长，您来定！”
科长面露微笑，低着头继续写口供。
两分钟后，科长拿着口供递给刘光天。
刘光天看着上面的“强奸未遂”，满脸的不情愿。
他满脸苦涩凄惨地看向科长，哀求道。
“领导，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的没有强奸啊，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啪！科长一巴掌扇在刘光天脑袋上，厉声道。
“快点签，别逼老子上手段啊！”刘光天畏惧地低下头，委屈地低声抽泣起来。
心里不停咒骂。
“这踏马哪是公安局啊？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匪窝！”
科长一指点在刘光天肋骨缝上，催促道。
“快点签，磨磨唧唧的！”
刘光天疼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磨蹭，拿起笔开始签字。
三分钟后，科长满意地看着三份口供，拍了拍石头的肩膀。
“走了，事儿妥了！”
两人走出审讯室，审讯室里顿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石头满脸复杂和惊讶，脸上挂满了疑问。
科长见状莞尔一笑，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科长，你们以前都是这么办案的吗？”石头惊疑地询问道。
科长闻言淡然一笑，回答道。
“当然不是，只有面对那种真的犯罪了的人，才会上这些手段！屈打成招算什么？我们是公安局，又不是锦衣卫！还是要讲道理的！”
石头轻吐一口气，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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