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大帽子先扣上，意图站在道德制高点绑架她。何芷嫣似笑非笑，双手环胸：
“是吗？难道不是为了给你节约成本？”
张煜瞬间汗流浃背，校花周边的主要目的确实是减少代金券的成本，虽说他也没刻意隐瞒过这件事，但他还是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大嘴巴给说出去的。
“差不多，差不多。我成本节省下来了，才能给特困生多发点工资嘛。”
何芷嫣白了他一眼，懒得去看他的嬉皮笑脸，拉起书包一言不发地就准备走。
张煜自然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下意识地拉住她的胳膊，正想再说点什么，何芷嫣突然一把甩开了他。
“有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语气冷淡，态度也不咸不淡，恍惚间让张煜好像回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张煜心里纳闷，开学以来虽然两人之间还是打打闹闹，但关系多少是融洽了许多的。
被甩开的手停在了半空，张煜微皱着眉头盯着何芷嫣。后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后悔、难过、慌张等等复杂情绪交杂在一起，唯有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张煜脸色如常，没有了以往那种嬉笑的表情。他看了看何芷嫣一眼，语气也平淡下来。
“没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想想其他办法。”
何芷嫣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急忙转身往教室外走去。她步履轻快，走路速度却很快，一路走到楼梯拐角处，心中的情感瞬间抑制不住地迸发出来，瞬间淹没了她的脑海和视线。
她靠着洁白的墙壁缓缓蹲下，只是一眨眼，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悔恨和彷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刚刚张煜看着她的眼神淡然得让她无助，只觉得心痛得快要窒息。
她咬着牙，那股不服输的劲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尽管脸上布满泪痕，她还是一遍遍告诉自己，熬过去，只要熬过去，什么都会好的。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张煜站在原地沉吟了半晌，随即离开了。
张煜没能和何芷嫣谈妥有些出乎众人意料，印象中这应该算是张煜第一次亲自出马结果没能拿下对方。不过说到底只是一件小事，众人也没有太过惊讶。反而是市场部那边硕果累累，大部分的校花对于制作周边的做法都持开放态度，毕竟这也是她们继续扩张影响力和知名度的机会。
张煜简单把相关的工作安排下去，无非就是拍好素材，联系校外厂商，制作周边，这些事情已经用不着张煜每个环节都去指引和分派了。他的更多时间放在了张纪凯和陈蕊两边的分部建设和宣传上，因此外出的时间也变多了。
张纪凯和孙雨涵似乎颇有眉目，两人性格本就互补，加上旁边有个在张煜身边熏陶了许久的程晓云。三人的工作模式基本就是程晓云拍板，孙雨涵分派，然后张纪凯屁颠屁颠地去执行。随着时间的推进，交大的米团网分部负责人员也基本搭建了起来，目前停留在招商阶段。
按照程晓云的意思，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张煜思考了一阵也同意这个想法，于是市场部两小只除了校外的商业合作，又多了一份工作，就是负责交大校内商户的谈判以及对两所分部负责这块业务的学生进行培训。
中大的进度比交大快上不少，目前已经进入到宣传阶段。陈蕊的执行力之强是张煜没有想到的，她组织了一批长相清甜的女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硬是把中大校园内的商户硬是全给招揽了。虽说有华理工总部的上学期的营业报表作为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但这种速度还是让张煜有些吃惊。
至于她的宣传方式，也是简单粗暴，但不得不说很有效果。
那就是挨家挨户发传单，女生在做这种事情总归比男生方便，就算男生宿舍上不去，一排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蹲在男生宿舍楼下，给来来往往的男生们递单子，那个画面想想都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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