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黎看向门口的男子，
就像是在看一团空气，得不到他的任何信息，却莫名地感到背脊发凉，
“不用探查我了，”儒雅男子笑道：“如果你都能探查到我的话，我早就死了，你可以把我现在的状态理解为【不存在之人】，”
“因为不存在”
“所以即便是奇诡系，也无法发现我。”
儒雅男子走到封黎面前，伸出了手，
“我叫空空，是【窃天】组织的首领，组织人不多，所以也不用拘谨，我能告诉你的是，【清除者计划】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简单，”
“最开始参加这个计划的人中，有不少是我的好友，毕竟奇诡系本身就少，圈子自然也更小，这些人本身没什么问题，”
“问题并不是出在人身上，而是出在了清除者计划本身上，我曾经以奇诡系天赋者的身份进去卧底了一段时间，察觉了其中内部的异样，”
“这些人【破限】的方法其实并不是通过奇诡系规则的漏洞，奇诡系作为天道规则下方的一部分，哪会有那么多的漏洞可钻，”
“实际上，他们是利用了一种在精神意志上的超脱，也是通过精神力率先【破限】带动整个人破限的一种方式，”
“只是他们淌出的这条路子似乎有所风险，令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正常了，虽然他们的行为举止和之前并无不同，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但我却通过词条的力量感知到了他们心中对于摧毁一切的欲望。”
空空看向封黎，
“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在我消失的这些年里，他们已经成长到来你我都难以想象的地步，”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第一时间，
封黎对自己进行【称量】，
【我被超凡力量影响了】
【否】
【我的现在的想法出自本心】
【是】
叹了口气，
封黎只感觉现在自己的状态很奇怪，眼前这个穿着一身教师服装的儒雅男人，似乎有一种十分夸张的人格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封黎接着又【称量】了对方是否说谎，
不过他并没有【称量】这件事情的真假，依照封黎的经验，【称量】这个词条虽然好用，但自己的实力限制了它的发挥，一些事情如果问了出来，容易把自己问死，
现在封黎也有些理解古代预知未来的术士为何纠结了，明明有能力知道答案，但是却又不想面对预知带来的代价，
封黎看向空空，
“你想怎么做？”
“或者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空空来到封黎面前，
“我需要吸纳有潜力破限的优秀人才，并且要在破限之后还能继续成长的人才。”
“我隐约觉得，他们的境界似乎超越了破限的程度，到达了更高等级的层次，”
听着空空的话，
封黎下意识地想到了阿尔忒弥斯家族的爱丽丝，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成【界神】也就是【破限级】或者说是【半神级】，再成就【天神级】
空空所说的下一个境界莫非就是天神级？
如果说【清除者计划】中真的像是空空所说的那样，可以使人变得不正常，发生可怕的事情，
封黎的确要考虑一下暂时要不要加入【清除者组织】了，
“你们想我加入你们的【窃天】？”
“我能获得什么好处？”
听封黎有加入的意向，伯拉克有些欣喜，
“好处当然有了，其中之一是我们在华夏超凡者中的地位很高，虽然清除者组织一直在找老大，但对于我们这些普通成员表现还相当克制，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有着很大的话语权，”
“多年间也积攒了不少的财富。”
“就拿你举例子，万一哪天你兽性大发，把哪家天赋者家族的女儿给睡了，他们或许看在我们【窃天 】组织的面子上，就算了。”
“再比如你如果想去抢什么好东西，我们几个可以给你帮场子，毕竟我们组织经过迭代，现在一共才六个，”
“然后就是我们有着自己的一套【破限】的经验，可以分享给你。”
封黎挠了挠下巴，
听着眼前这位的描述，这【窃天】里的家伙似乎都不像是好人啊，而且。。。
“你们刚刚不是说你们没有帮人【破限】的能力吗？”封黎疑惑道，
见封黎似乎是误会了，伯拉克解释道：“我们是没有帮人破限的能力，但是我们能帮助可以凭借自身力量实现【破限】的人提供经验。”
“你知道【窃天】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封黎摇了摇头，
伯拉克指了指上面，
“我们的天赋能力都来自于天道的赠与，而我们组织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能从天道或者是其他人身上窃取力量的能力，比如我们的老大空空，”
“他就可以获得任何人的能力。”
“比如我，我可以通过一些小赌注，在别人身上获取力量，来进行【无限】”
“无限？”封黎感觉他又听到了一个新词汇，
见封黎对于无限这个词感兴趣，伯拉克摆了摆手，
“无限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叫法，你也可以称之为能够突破战力壁垒的无限成长。”
“我们组织中，除了老大可以凭借自身进行【破限】之外，其他大多数人，都是凭借【无限】做到的【破限】。”
“有的成员能一直保持【破限】，有的成员则是只能在达成一些条件之后再一段时间内通过无限达成破限。”
“我们其实对你有了一段时间的观察，经过我们几个一致同意，你具备加入我们的资格，”
封黎皱着眉头，
“但我已经是酒神小队的成员了啊！”
封黎的话直接给伯拉克整不会了，
“酒神小队？”
“那不是一家卖酒的商业公司吗？”
“这和加入组织有什么关系啊？”
“没事，”
“你们酒神小队我也听说过，他们除了酒神小队之外也有各自参加的组织的，就拿你们的老大姬无忧来说，他之前就是大叔联盟的人，之后又进清北大学任职，再然后是夕阳红敬老中心的副会长，最后成立了酒神小队，”
“就算是成立了酒神小队，他之前的那些身份也没退啊？”
“再有你们队伍的那个包子，也是战旗俱乐部的成员，这都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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