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武哭的伤心，似乎对这样的故事很动情。
焕彩也隐隐有些掉泪，忍不住开口。
“这样的妈妈太伟大了。”
白小谪却皱紧了眉头。
“所以，非要孩子牺牲，母亲才知道悔改？”
“啊？”
屠武愣住了，似乎没有理解到白小谪的观点。
“她要是爱孩子，她就不会通过打孩子来转移自己心中的痛苦，她要是爱孩子，就不会失去孩子后才知道悔恨。
在我看来，她并不是赎罪，而是因为心中的愧疚，惩罚自己做给别人看。”
“可，可，有愧疚难道不能证明，她爱孩子吗？”
屠武还是有些不死心地追问。
白小谪也自己反问他。
“你不小心杀了一只小虫子，你心中愧疚，可你会爱它吗？”
“我......”
屠武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确实不可能爱上一只虫子。
白小谪不再多说，而是试着上前，询问孤寡疯妇。
“请问，你的孩子多大了？”
“二十岁，三十多岁了。”
屠武皱了皱眉头，连忙上前。
“你刚刚不是还说，孩子十八岁离开的吗？两个孩子应该年龄差不多啊！怎么差十多岁？”
“就是二十多，三十多！”
孤寡疯妇反而很肯定，还絮絮叨叨说着两个孩子的过往。
“他们太会惹我生气了，我真的太生气了，我才说出那样的话，她们走了，走了好久好久。我好想他们啊！”
“这，这，这疯妇骗人！”
屠武气的直跳脚。
白小谪却示意他安静一点。
“你看看，他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白小谪拉过屠武，同时还说。
“他三十多岁哦，他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我哪有......”
“不是，我的儿子才没有这么老！”
“哦！你的儿子才二十多，你的女儿三十多了对吧？”
“嗯！对！”
焕彩听着这样的组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直接脱口而出。
“那不是卖菜和送奶的年龄吗？”
一听这话，孤寡疯妇突然发疯，大叫着站起身，朝着城镇里的方向跑去。
白小谪她们急忙跟去，看到孤寡疯妇站在了卖菜大娘的店铺前，满脸的失望。
“不是她，不是她。”
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卖菜大娘对孤寡疯妇也没什么举动，好似真的不认识她一样。
屠武也觉得疑惑，重新跟上了孤寡疯妇。
眼见时间到了中午，白小谪她们也来到了肉铺，去找卖肉夫妻了。
还没进门，就听到夫妻俩在争吵。
“你天天就知道找那些个小鲜肉，什么时候看过我！”
“你翻旧账是吧？你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天天看着对面的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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