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地狱的家丑，也值得拿出来说？何况我投胎的黑暗圣女也是下界的一道化身，是人类，她的男人怀有古老的屠龙者血脉，本质上也是一个人类，那我这具化身自然也是人了！再说了，这无穷无量位面，实力为尊，出身有什么好说的？你黑暗君王的本体，不也是一条蠕虫么？”
“是幽冥古蛇！”黑暗君王大叫起来，进行反驳。
“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没用的，炼狱之子，你还是言归正传，说一说那小子究竟有什么特异之处吧。”
光明教主轻轻咳嗽了一声，打了个不算圆场的圆场，把话题引了回来。
司都夫接着说道：“我在将兽神的珠子封印起来的时候，不慎着了他的道，气功中沾染了情毒，兽神又派遣一头女狐人来魅惑我，想要破我的气功，我那时候只得化身境界修为，勉强逃回我的府邸，抵挡不过这情毒，所以散了气功，灵魂回归本体，这一具化身只能是舍弃了。没有想到的是，过了没多久，我竟然看到了我的这具化身出现了，似乎修为还深不可测，所以我开始觉得有趣了……”
“你是说，这具化身可能诞生了新的灵魂，或者，更有可能，被其他的灵魂再次占据了！”
黑暗君王对于亡灵颇有研究，他一下子就猜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没有错，这化身里面，占据了另一个灵魂。而且这灵魂的来历，我看不透，好像有什么人特意为他进行了遮掩。”
司都夫说着，手指了指上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和众神国度里某位大人物有关系！各位，我们身为位面意志代言人，掌握无数年来的典籍，知晓众神消失之前的许多秘密，但是，他的气功路数，我并没有印象！这其中，很有问题……”
话讲到这里就停住了，留下了一点空间，任由光暗两大位面之主琢磨。
“不可思议的来历……”光明教主嘴里咂巴这句话。
“那我们怎么办？”黑暗君王盯着司都夫，问道。
“留着他自然是不可能，最好是将他捉住，拷问出他身上的气功和其他秘密，然后直接灭口。”司都夫给出了初步的计划。
“那众神国度会不会感应到？甚至，我们杀掉这小子，万一他身上有什么印记，转移到我们的身上，那进入神界岂不是死路一条？”
“没那么麻烦，无穷无量位面这一潭污水之中，尚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难道众神国度的水就清澈么？只怕也都在相互争斗，各自为营，自有人为我们牵住这小子背后的大人物。只要我们偷偷进入其中，应该没有那么倒霉就遇到那尊大人物，然后随便找个地方，闭关一阵子，立刻就能晋升神灵，也与众神平起平坐，还怕他做什么？”
“神灵有这么好晋升？你可不要欺骗本王？”
“你们都有神器，自己难道感应不到么？成就神灵，一要修炼到极致的气功，二要充沛的信仰，我们哪一点达不到？差的只是一点机缘罢了，只要进入众神国度，将这机缘补足，三位一体，立地凝聚不朽王座，成就神灵！”
司都夫的语气十分具有煽动性，充满了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
不过，成神，也的确是古往今来最大的诱惑，所有修士的终极目标，没有人能不心动的。为了成神，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财富，什么势力，什么后代……都是虚假的，都是身外之物，只有那不朽的王座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好，干了！”
“可。”
黑暗君王和光明教主两人，异口同声。
“那就结盟吧！”司都夫说着，头顶窜出一道暗金色气流。
“好！”
光明教主从头顶窜出乳白色气流，黑暗君王则是青黑色的气流。
三股气流交织在一起，分化成一个复杂的阵法，每种颜色的气流都在其中游走，勾勒出古奥的符文。
“噗！”
三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被这阵法吸收。而后，阵法暗淡下来，乃至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相视大笑，从此刻开始，他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成神之前达成了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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