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沉默了。
在鹿凡的继续威逼下开口了。
“鹿主任，我知道了，今后注意。”
“那好，谁还没吃饱继续吃。
小林，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你回头问问你燕姐南京路怎么坐车。
其他人八点三十准时在大厅集合，咱们一起进会场。
“收到”，燕丹宁第一个，同步的扔了刀叉。
“收到”，裴东旭没抢到第一。
“我也收到！”，小林子欢欣鼓舞。
“……收到”，白术抢到了百分之三十三点三的请大家伙吃饭的时候机会。
本来不该如此的，但从昨天开始，鹿凡就莫名的憋了火气又无处宣泄。
强调纪律，人人遵守，最起码也算师出有名吧。
就那么的一瞬间，鹿凡突然的明白，为什么人人都希望往领导的位置上爬呀！
早上是大会的开幕式，随后有一场本地院士的学术报告，鹿凡等其他四人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按时参加了。
下午，各级别的论坛就要分组开始，鹿凡在青年专家论坛上还有一个报告要做，中午午休的时间，就开始认真的准备了起来。
收拾好自己的形象，鹿凡群里发了条消息。
“十分钟后大厅集合。”
“收到”
这回白术抢了第一，脚踩着出了电梯才最后一个发出。
发现，自己却并不是最后一个到达汇合点的。
当然，比她早到的也只有鹿凡。
“燕医生，谢谢捧场呀！”
“应该的，对我平时手术也………”
燕丹宁话说一半，却突然愣住了，盯着鹿凡上下打量。
“你自己买的还是哪借的！”
“我日子过的有那么寒酸吗？”
鹿凡笑了，是真笑，却没生气。
“挺好，眼光不错。”
燕丹宁接了一句，慌张的移开了眼神。
“我自己倒还真没有这份眼光，去年夏天，一个人在咱们学校附近的李家村万达闲逛，莫名其妙的被一位美女拦住，让替她试一下这身衣服。
上身效果我觉得还不错，就原样的拷贝了一身。”
鹿凡小趣味的道明了根由。
“哦……，啊？！”
燕丹宁起初只是敷衍，突然的又眼睛漂移了过来，开始认真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脸色，眼见的瞬间就红了。
“当时……，是你？”
难以置信的抬头确认。
“或许应该是吧？我就只记得那美女当时留着是短头发了。”
鹿凡说完，还按照燕丹宁现在的头发长度比划了一下。
“买了送人，当时就是只想着还他最后一个人情。我这人处事，从来不愿意欠别人的！”
燕丹宁却突然的替自己解释了一句。
电梯门开了，裴东旭和白术同时的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呀，鹿主任，没考虑到这会儿下来的人多。”
裴东旭汇合，解释着。
白术落后半步，却突然原地停了下来，目光开始在鹿凡身上更加震惊的打量，随后又艰难、迅速的看了燕丹宁一眼。
燕丹宁早有预判的眼神早就不知道在看哪呢。
鹿凡却同时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没撞衫！
估计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撞衫了。今后这身搭配，在一附院肯定也就鹿凡独有了。
“鹿主任，今天我当你助理。”
两人还都在走神，燕丹宁却突然动了，不由分说的抢过鹿凡的电脑，提到了自己手上。
鹿凡只好感谢，并排着带队先走了。
真正的进了报告厅，鹿凡才发现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
包括鹿凡在内的六位今天需要做报告的青年专家毫无疑问的被安排在了第一排。
而人家大多数有讲究、讲排场的医院还都真的都给自己今天作报告的专家配备了助理。
组委会也主动配合的在每位专家身后的第二排，一一对应的安排了助理席位！
鹿凡看了眼燕丹宁，感激的点了点头。
“我是真不清楚，怎么你也不知道吗？那我今天来对了。”
燕丹宁给鹿凡真实的解释，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鹿凡身后。
鹿凡很清楚，绝大多数的缘由是燕丹宁原本就不希望和白术坐在一起。
周围，时不时的投来了惊奇的目光，而且大多数都是冲向燕丹宁的，除了部分还同时极力遮掩的一双双不正经的好色眼之外，其余的人又明显的都和燕丹宁认识，无一例外的惊诧表情。
“都是他的同学或者学长，今天有一位跟你一起作报告的，就是他的同门师哥。
你打头阵，他压轴。”
燕丹宁适时解释，从另一方面尽守助理的职责，毫不遮掩。
鹿凡看了眼排座次序，恰好鹿凡提到的那位也正在神色古怪的看向鹿凡。
目光既然相遇，鹿凡平淡的点头，对方同样的回应了。
“我先上去给你准备PPT，你第一个上场的。”
“不用，我早上去三分钟。”
“不可以！这不光是你的面子，还事关咱们医院的荣誉呢。我现在就去，万一设备不兼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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