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阳世三十三重云天,梦境三十三重云天,各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座仙城。
亿万兆仙民都在激烈的讨论,头顶天空中,大罗天网投射的大道天幕。
汉武帝生平出现。
……
青霄云天。
灵山圣母治下仙域。
突然,头顶的大罗天网骤然亮起,如一匹鎏金锦缎铺展在三十三重云天之上。
天幕中央。
“汉武帝刘彻”五个古篆字如星辰般流转,紧接着,漠北草原的风雪光影便漫了下来。
“快看!是孝武皇帝北击匈奴的画面!”
垛口旁。
刚飞升百年的仙兵王小乙指着天幕惊呼。
画面里。
汉军铁骑踏破雪原。
为首的年轻帝王勒马远眺,腰间佩剑的吞口刻着“汉”字。
李烈猛地攥紧了手中的长戟,眼神有回忆:
“当年我还是下界汉军的一个伍长,随军出塞时,老兵们就说,咱们的皇帝,是敢跟匈奴硬碰硬的主儿!”
“可不是嘛!”
城墙下的酒肆里。
卖仙酿的王掌柜(凡卡·飞升百姓)探出头,手里还攥着酒勺:
“我祖父是高帝时期的酿酒匠,说当年高帝被困白登,连御酒都掺着杂粮。”
“哪像武帝这般,打匈奴前先备下十万石酒犒军。”
“这阵仗,是真把汉家的腰杆挺直了!”
他话音刚落。
酒肆角落传来算盘声。
汉文帝时期的粮官赵老栓(凡卡·基层吏员)拨着算珠摇头:
“你只算军饷账,不算民生账。”
“我当年在关中收粮,武帝马政刚推行时,一匹马要抵三亩地的税,多少农户卖了耕牛才凑够钱?”
“休说民生!”
酒肆外。
一道魂影穿透门板。
是汉高祖麾下老兵周勃的残魂(鬼卡·开国功臣),他握着锈蚀的环首刀,鬼火般的眼睛瞪得溜圆。
“高帝当年跟项羽拼命,就是想让子孙不用再受匈奴的气!”
“武帝敢跟匈奴硬碰硬,就是接了高帝的火!”
旁边飘来汉惠帝时期的宫人魂(鬼卡·宫廷吏役),裙摆还沾着长乐宫的木灰:
“可惠帝当年休养生息,关中粮仓堆得满当当,武帝打了二十年,我在阴世都能听见凡界百姓的哭声”
“帝王家的气,不能全靠百姓的血撑着。”
城垛上。
负责观测青霄气运的星官张衡(星卡·天文吏)推了推铜制浑天仪,铜环转动发出轻响:
“诸位且看天幕旁的汉祚星。”
“高帝时星芒微弱,惠帝、文帝时星盘稳扎稳打,到武帝朝突然亮如火炬,这是‘以战养运’!”
“若不打匈奴,汉祚星早被匈奴的煞气压暗了,哪有后来的昭宣中兴?”
浑天仪旁。
同样来自汉武帝时期。
历史世界里飞升的羽林郎陈安(神卡·基层神官)正擦拭腰间的绣春刀,接口道:
“星官说得在理!”
“我当年守长城,匈奴人喊‘汉儿软弱’,武帝派霍去病来,一刀劈了他们的旗杆。”
“单论这口气,比什么都重要!”
邻桌的老仙吏捋着胡须摇头:
“王掌柜只知其一。武帝初年,汉朝连马都凑不齐,将相出门只能坐牛车,哪像匈奴‘控弦三十万’?”
“他硬是靠‘马政’养出十万铁骑,又用‘盐铁官营’筹够军饷,这才敢跟匈奴叫板。”
“这份魄力,不是光靠血气之勇。”
王小乙(凡卡·年轻仙兵)挠头:
“可我听文枢仙城的先生说,武帝晚年穷兵黩武,好多凡界百姓都流离失所……”
话没说完。
李烈(鬼卡·卫戍仙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守过疆土才知道,退让换不来安宁。”
“当年色无尽深渊里的魔物跟匈奴一样凶,若不是咱们死战,这第一重云天早被魔气吞了。”
“武帝打匈奴,是把汉家的疆土往前推了千里。”
酒肆里的赵老栓突然指着天幕惊呼:
“快看!是张骞通西域的商队!”
天幕画面里。
驼队的铃铛声中。
汉商与西域胡商交换着丝绸和玉石,一个胡商举着汉家的五铢钱,用生硬的汉语喊:
“汉家货,好!”
天幕上的画面转了。
变成长安街头上的庆典,百姓举着花灯欢呼。
张骞带着西域使节入城,驼队的铃铛声仿佛从天幕里飘了出来。
王掌柜舀了一勺仙酿,高声道:
“瞧见没?这是张骞通西域回来!”
“武帝派他去寻大月氏,一走就是十三年,换来了丝绸之路。”
老仙吏点点头:
“这才是武帝的大功绩,不止破敌,更在开疆拓土,通连万国。”
……
北天门。
汉武帝正静静观看着天上的天幕消息。
对于当事人而言。
不仅历代古今帝王的评语,他能在天幕上看到,而且在进入天庭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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