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思路不同凡响。”
“露茜，这次活动你看来你很受触动嘛。”穆雄的话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是啊。很久都没有看过这么感人的电影了。这片子仿佛是一部为这些学生情侣而制作的电影。太有沉浸感和代入感了。甚至令我回忆起我的大学时光。”露茜丝毫不在意穆雄话里的嫉妒。“我要赶紧把这件事汇报给古德里安。另外，请你尽快安排我与天纵的正式会谈。”
“好。郭小姐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穆雄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表达出自己心里的不快。
“哪里哪里，如果没有穆总提供的重要背景信息，如果没有穆总帮我搞到邀请函，我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参加呢？这些都是穆总的功劳嘛。”露茜安慰穆雄。
“肖总，这次点映活动效果很不错啊。”徐博文在电话里告诉肖空。“几家合作投资机构的老总给我的反馈都很积极和正面。院线的经理们预订也很踊跃。”
“徐总，这次向阳而生全程都是希瑶和我们公司负责活动的乌总负责。所以功劳都是他们的。我只负责跑个龙套。哈哈。”肖空回道。
“哪能这么说！他们做得好，还是肖总你带队伍带得好嘛。”徐博文道，“对了，这两天有个朋友说，那个原来准备收购华彩影业的ABB集团现在对你的天纵很有兴趣，想约你聊聊。我想着ABB是海外娱乐巨头，应该对你们将来拓展海外业务有些帮助，就替你们答应下来。明天你来我办公室，和ABB的人随便聊聊，看看他们什么情况吧？”
“ABB要和我聊？”肖空有些不解。“他们难道不应该对我恨之入骨吗？毕竟是向阳而生干掉了无处寻觅。”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徐博文道，“ABB的目的是赚钱，无处寻觅折戟沉沙，那是华彩影业的事。跟ABB没关系。只要能挣钱，ABB也好，华彩也好，卓越也好，都可以放下成见，相互合作。”
“好吧，我又幼稚了，呵呵。”肖空承认。
第二天，卓越投资办公室。
“您好，我是ABB娱乐亚太区总部派来的露茜郭，很高兴认识您。”见到肖空，露茜郭主动伸出手。
“您好，我是天纵的肖空。”
露茜一直盯着肖空看。
肖空从小到大都没被女生盯着看过，有些不自在。
肖空低头看看自己的西装，“有什么问题吗？郭小姐。”
“没问题。我只是想借助面相更多了解你而已。别误会。”露茜郭淡淡地道。
“噢，那……那就好。”这一句话倒说得好像肖空想多了一样。
“我们有话直说吧。”露茜郭盯着肖空，仔细观察着肖空的每一个微妙的表情。
凭直觉，肖空知道这是一个难缠的谈判对手。好在自己的心态很平和，只不过是来听听对手能够说出些啥而已。没有利益相关，自然心态好。
“ABB是全球最大的娱乐产业公司，”露茜郭开始介绍ABB，“旗下涵盖了影视、戏剧、主题公园等等很多个领域。同时我们也积极开拓新的领域，帮助各个国家有才华的新团队走向世界。肖先生对于开拓全球市场有没有什么想法？”
“额，”这个问题倒把肖空问住了。“我们目前只是一个基于数据驱动的小型营销策划公司。距离您说的全球市场可能还有一段距离。”
肖空实话实说，毕竟天纵几年下来还从未接触过海外客户。
“在全球一体化的大背景下，哪家公司率先迈出第一步，哪家公司就更有希望抢占先机。当然，如果有ABB这样的大公司背景加持，就会更有成功的机率。”
露茜郭抛出了橄榄枝。
“您是说如果天纵将来开拓海外市场，ABB愿意提供帮助？”肖空没太明白。
“我的意思是邀请肖总的天纵加入ABB，成为ABB大家庭中的一员。”露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您说的‘加入’是指？”肖空有点明白。
“ABB愿意支付给肖总一笔钱，作为肖先生和天纵加入集团的代价。”露茜郭以为，此言一出肯定会引起肖空兴趣。
毕竟能够被ABB这样的全球性集团看中也是一种荣幸。华彩一门心思想要加入，却在临门一脚崴了泥。
“那我们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十几名同事呢？”肖空心里有些不悦。
“我们经过调研，认为天纵的核心资产就是肖先生您和海量数据驱动模型。所以ABB只会收购这些最核心的资产，至于其他的员工，ABB可以支付给他们一笔不菲的遣散费，保证他们在未来的一年里衣食无忧。”
看来露茜郭这不是第一回收购初创小公司，只要最核心的资产，其他附属机构统统剔除，套路玩得明明白白。
“这样……不好吧。”肖空想起了无数个夜晚共同奋战在会展一线的乌瑾与会展团队，想起了远在西府维护着GPT系统的钱扬升。
“也许肖总觉得这么做对其他同事有些不公平，”露茜仿佛看出了肖空的心事。“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就如同我明知道华彩影业的穆雄恨不能吃了你肖总，但在我老板面前依然要说你的好话。”
肖空这才明白为什么临门一脚马上就要收购华彩的ABB会盯上自己。原来是穆雄在ABB内部说了自己的好话。
“怎么样，肖总，考虑考虑我们的提议？”眼见肖空不说话，露茜以为肖空的心眼已经活动，正在经历思想斗争，只要推一把就离成功不远。
“ABB可以保证，你现在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都只会比现在更好。除了薪资以外，我们还会给你一部分期权，也就是公司股票。这也是公司激励员工的方法之一。”
“还有，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在收购完成之后带着您的少量数据模型资产到新加坡工作。公司可以在那里给您建立一个尖端实验室，专门用于数据模型的进一步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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