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今年的业务指标这回就稳了！”冯彬喜上眉梢。“说说是什么情况。”
“刚才接到他们总裁秘书的电话，说准备参加巴黎航展，需要一家公司帮忙做市场营销。我已经初步打听过了，他们只有销售部，连市场宣传的部门都没有。”马翔道。
“那这可是一条肥鱼，不能让他跑了啊。”冯彬仿佛看到大把的钞票正在向他涌来，他正站在巴黎的凯旋门前摆出一个胜利的V字。
“我已经把联系方式和基本情况给您发邮件了。”马翔兴奋地说。“到时候去巴黎出差可得带上我啊。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经常去巴黎玩，红磨坊啥的都熟门熟路。”
“真有机会去的话少不了你。”冯彬道，“我现在就联系神鹰，尽快把他们拿下，免得夜长梦多。”
“这次的方案你们觉得怎么样？”肖空把GPT产生的方案递给王虎、乌瑾和徐希瑶。
“这是咱们的系统第一次用在境外的项目上，”王虎问，“看上去语言、文化的挑战比较大。”
“语言应该问题不大。”徐希瑶插嘴，“我小学的时候在法国住过一段时间，航空专业名词不敢说，基本的法语没问题。”
“嚯，这么强。”肖空夸赞道。
“那必须的。”徐希瑶骄傲地说。
“6月份的活动，无论是媒体沟通还是现场搭建，都得提前去安排，你的时间能安排开么？”肖空问。
“我想好了，推迟半年毕业。”徐希瑶轻悠悠地说，“反正我家也不等着我挣钱。”
“好吧，你把自己的学习安排好。”肖空嘱咐道。
“展位搭建是个挑战，当地合适的供应商不好找。在国内搭建好之后运过去成本又太高……”乌瑾有些担心。
“国外的搭建供应商不但不好找，人工还死贵。你在这边做好设计之后，带队去那边采购材料做搭建吧。”肖空说。
“那样……会不会成本太高了？一队人过去吃住行都是钱。”乌瑾担心的是成本。
“把事情做好最重要，咱们公司现在已经不需要在乎差旅费那仨瓜俩枣了。”肖空道。“
“方案里广告片的构思你觉得如何？”
“系统给出的思路还可以吧……只是我想拍出些不一样的地方。”乌瑾说。
酷意集帝都办公室。
“冯总，今天和您的会谈非常有成效。”钟立峰伸出手，和冯彬的手握在一起，“毕竟是国际化的大公司，对我们的需求了解得非常清晰。”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是专业的市场营销公司，在这个行业里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全球几十个国家都有分公司。像神鹰这样的客户我们每年不知道要做多少个。”冯彬大大咧咧地说。“和酷意集这样的一流公司合作，本身就是提升神鹰国际形象的机会。”
“是是是，今天我们参观了贵公司的办公室，见识到了国际化的市场营销传播公司应该有的气势，确实和一些其他公司大不一样。我对你们非常有信心！”钟立峰道。
“哦？你们还接触过其他公司？”冯彬一挑眉毛问道。
“是啊，还接触过一家叫‘天纵蔚蓝’的小公司。你们是同行，您了解这家公司吗？”钟立峰问道。
“噢，原来是他家。不就是那个叫‘肖空’的嘛，那就是个草台班子。”冯彬心里一惊，但表情上没有显出任何破绽。
“对对对，就是他家。”钟立峰肯定道。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肖空从毕业进公司就是我手下的一个兵，他那些宣传的手法都是我手把手教、一口一口喂出来的。结果他不但不感恩，还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工作态度特别恶劣，对客户、对公司的老板都没有最起码的尊重，其实很多工作中的思想、方法都是半瓶子晃荡而已。”
“原来是这样，”钟立峰表示同意。“这次幸亏找到了酷意集，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那家天纵成立没多久。刚刚开始的时候么可能还有几个客户受他蒙蔽，现在那些客户已经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他也就骗不下去、销声匿迹了。最近好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们赢得新客户的报道。”冯彬道。
“我看媒体有报道说他们已经现金流枯竭，欠债被限制高消费，是不是真的？”
“这个……要您自己去查喽。”冯彬闪烁其辞，“我们作为同行也不好说得太直白，好像同行是冤家的样子。”
“理解，理解。”钟立峰点点头道。
“那接下来由我的同事马翔继续和您保持联系，为神鹰提供这次巴黎航展项目的服务。过一会儿我还有个会……”冯彬装作很忙的样子。
“没问题，您忙您的。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早点赶回去还有开发的事儿。”钟立峰知趣地退下。
“钟总，”离开酷意集的办公室，秘书有些不爽地问：“他们做市场营销宣传的人都这么屌么？不过是个乙方而已。我看怎么骨子里的傲气比天纵还大。”
“你懂啥，嫌货的人才是买货的人。”钟立峰道，“你想啊，没有些真本事谁敢对别人吆五喝六的？当时我只是打了个电话，他们就能放下手里的业务，从帝都赶到咱们的山沟沟里。说明啥？说明他们平时的业务就不多，好容易赶上一个不能放过。你看酷意集这家，咱们上赶着去他们办公室开会，他们还业务紧张，没时间接待咱们。说明还是酷意集比较靠谱。乌瑾无心的一句话，白白把一个客户推出门外。这可不能怪我，只能说是她提醒了我。”
“钟总，天纵那边已经把策划方案发过来了。是明确回复他们，还是……”秘书问钟立峰。
“先不用告诉他们实情。只说还在内部协调和研究。过一段时间等酷意集这边都落实之后再回绝他们。”钟立峰道。
“还是您老谋深算。”秘书举起大拇指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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