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位马老板说出同样的话，他也认为这里面有作秀的成分。
可陆玄就这么说了，陈默该怎么应对？
“是，我知道钱财这些凡俗之物确实不能衡量御用龙丹这种珍贵药物的价值，可再珍贵的东西，想要体现出价值，也得有一个衡量的标准，而钱，就是大部分人都能接受的标准。如果陆先生觉得提钱不合适，那咱们换一个说法，你觉得我那些药方的价值，应该如何衡量？”
听到陈默这番话，陆玄也有些动摇。
他活了万万年，对身外之物不屑于顾，但其他人不行。
他既然承认了有前朝宫廷药方，就没有敝帚自珍的意思。
如今中医本就式微，如果所有人都把珍贵的药方藏起来，不进行交流，那中医还有出路吗？
把药方卖给陈默，也算是传了出去，总好过一直留在他这里。
不过要用什么方式卖给陈默，是一个问题。
“你懂中医吗？”
陈默愣了一下，摇头，“不懂。”
陈默是夜王，是一统江州地下产业的大佬，怎么可能懂中医？
最多最多就是知道一些处理外伤的急救常识，这还是当初他亲自动手打拼的时候积累下来的经验。
“陆先生，这和中医有什么关系吗？”
陆玄说道：“当然有关系，前朝宫廷流传出来的药方就是中医之中的精华，你什么都不懂，把药方交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
陈默语塞，他想过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陆玄竟然用这种方式拒绝他。
可陈默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大佬，反应速度也不是常人能比，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方案。
“陆先生，我有一个想法，不太成熟，我说出来你听听。”
“嗯，说说看。”
“我懂不懂中医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我可以聘请中医来研究药方，这样，就不算暴殄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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