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自己是蛆，就认为全世界是粪坑吧？
于是李柔对臧总展开了惨无人道的背后辱骂，从他本人骂到他全家，除了前妻和前妻的女儿“幸免于难”，他的其他家庭成员和不在一个户口本的四儿以及可能故去千年的祖宗都没能幸免。
骂完之后，李柔解气了，也冷静了，然后就开始后怕了。
马上扑通跪在床边一个劲儿祈祷认罪。
认罪完了，还觉得不行，那些肮脏的字眼就是犯罪的证据，她就一条一条点了删除，本想眼不见为净，可她姐妹们以及网友们的手机里还有。
对，她有事喜欢让整个社交圈都知道，钟爱把事搞大。
思来想去，她就想到了姜禾，然后马不停蹄下了楼。
姜禾表示：“你这个提议不错，我会好好考虑的，程序写起来也不复杂。”
李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要那种精细一些的，能自行判断的。
不能我只是因为忙得没空玩手机，就把我手机格式化了，它要判断我多久没去碰每天必用的软件再做决定。
还有，比如我只是手机丢了，有人拿走了，对方还是会动我手机里的软件。
这时候这个程序要判断使用人的行为是否异常。
比如上网搜一些我从来没搜过的东西，或者下载奇怪的软件，那它就要弹出对话框问一个我自己设定的问题，对方肯定回答错，那就直接格式化。
再比如某些特定的软件，像微信这样的。
我如果24小时都没使用过，那我八成是挂了，可以直接格式化。”
姜禾“嘶”一声：“幸好你不是我甲方。行吧，我有空试试，你这想法是蛮不错的。”
叶凝春也很感兴趣：“我很期待，这要是开发出来，一定火爆全球，到时候你不得赚翻啦！”
“借你吉言。”姜禾笑了，看着李柔说：“你的想法的确都很超前，以后你就提供点子，我们来实现。”
这没问题，李柔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个空想家，所以自己的朋友和爱人都必须是行动派。
三个女人迅速统一意见。
叶凝春欣喜地表示，昨晚熬夜将李柔所说的脑洞整理出了小说大纲，过两天就开始查阅资料写起来，并邀请李柔在她阅读量达到10万的时候，开始帮她画插图。
如果反响好的话，就让她画同人漫画。赚钱嘛，双管齐下，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柔欣然接受，并建议她，小说结局就写给万界直播男女主的婚礼，万界为他们送祝福，他们会一生一世幸福下去。
三个女人一路嘻嘻哈哈地走到走廊下。
才早上7点出头，一群人就在走廊下等着顾毓钧夫妇来带他们去桃林，也没人会觉得无聊，这样惬意的田园生活，要啥自行车。
甚至环境改变气质，一群精英男士在复古的loft走廊下，竟有些莫名的旧感，仿佛看破红尘的迟暮老人，个个眼神里带着出世的沉静。
李柔的脚自带苏继铭定位系统，看都没看，就精准地坐到了他身旁。
苏继铭面色稍霁，抬手揽住了她的腰，有些不满地捏了一把，企图引起关注。
李柔奇怪地瞥他一眼，他昨晚没唠够么？
“我晚点陪你唠哈。”李柔体贴地说道，还慈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苏继铭：……
“阿禾，你昨晚没睡好吗？眼睛好红哦~”李柔早就注意到姜禾的状态不对。
姜禾摇摇头，大大方方地说：“没有，前男友骚扰我，给老娘气到了。”
李柔秀眉一凝：“咦~大清早的，苦了你了。”
姜禾怔了一下，没想到李柔什么都不问就站在她这边。
李柔当然不会问，除非她主动说，尽管好奇得抓心挠肝。
所幸，叶凝春好奇问了一下。
其他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姜禾无所谓地叹了口气，语气丝毫听不出伤心，张口就用方言骂了句“瘪三”，接着满口脏话地骂道：“小逼养的太不要脸了，他下半年要结婚，让我继续做她的情人，娘个批~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呐？艹~”
卢澄听得拳头都硬了，下次见到谷灿，一定揍死他丫的。
谷灿的原话是：“姜禾，是我，谷灿。你先别挂，听我说。下半年我就要和璐璐举办婚礼了，可是我忘不了你，我知道你也同样忘不了我，如果你愿意，我……不会让你们见面的，我名下有套别墅可以送给你住，只要你答应我……”
还没完全醒神的姜禾，听着他故作深情的声音，瞬间清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只觉得恶心，直接破口大骂让他有病治病。
叶凝春不知道姜禾跟谷灿之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开骂，好奇问道：“你们以前真的相爱过吗？”
闻言，众人纷纷精神一振，耳朵竖得像天线。
姜禾不以为意地说：“可能吧，以前对我挺好的。”
毕竟在一起时，他那样的认真和下意识的表现作不得假。
李柔表示反对：“相爱的人没能在一起，除却生死的话，一定有一方说了谎。”
“是吗？”
浑厚的低音炮从楼梯口处传来。
众人闻声，齐齐抬头望去，申如凤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一级楼梯上，双手垂在身侧，看着竟有些颓丧感。
李柔没多想，点着脑袋确定道：“那当然了，既然相爱怎么可能分开呢？任何理由能让两个人分开，那都是不够爱呀，除非有一方不……”在了。
说到最后，眼瞅着申如凤的脸色越来越沉，李柔终于反应了过来，赶忙打住，抿紧了唇。
怂兮兮的李柔撤回了一个“狂言”。
但愿文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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