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刘小川直接拒绝，“我做不到！”
“我相信刘先生的能力比‘那人’更强。”妮尔说，“只要刘先生肯帮忙，想要多少钱我们国家都能给。”
“一亿亿你们也能拿得出来么？”刘小川调侃道。
“一亿……亿？”妮尔皱眉。
这相当于ZL半年的生产总值，可是生产总值并不代表收入。
ZL不比古国。
一亿亿能拿出来，但是得伤筋动骨。
毒葡萄造成的损失，也不过万亿，花一亿亿来解决这个问题，就算总统同意，ZL人民也不答应。
“开个玩笑……”刘小川耸耸肩，“这不是钱的事情，打碎镜子简单，但是想把打碎的镜子重圆，就很难了。”
妮尔终于明白了难处。
刘先生的意思是，让葡萄树中毒很简单，但是改良这些已经中毒的葡萄树就很困难了，并非是一场覆盖全国的大雨就能解决。
‘那个人’能一夜之间让所有葡萄中毒，刘先生却只能改良一个葡萄园。
“我真的能掌握这项技术么？”菲舍打断两人的谈话。
“当然可以！”刘小川说，“前提是你们要去古国，我才能让人把这项技术教给你们。”
“我手头还有几个项目，等我把这些项目做完，立刻就去古国。”菲舍说。
“啧！”刘小川咂咂嘴，调侃道：“看来教授并不是很着急学这项技术啊。”
“我很着急……”菲舍说，“但我也要对投资人负责。”
“你可以把项目带到古国去继续完成，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科研条件。”刘小川说，“如果项目不是很重要，也可以放弃，多少违约金我来赔付。”
听到这话，格里高利眼睛亮起。
他手中也有几个项目。
刚刚还在为难，如果中止项目，需要赔付很大一笔违约金，这不是他和他的团队能够承受的，如果刘先生愿意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刘小川注意到格里高利神情的变化，转过头问道：“你手里也有项目么？”
“有的！”格里高利点头，“不是很大，但是要中止的话，需要赔付一些违约金。”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刘小川拍拍胸口，“交给我吧。”
“谢谢刘先生！”格里高利说，“我恨不得立刻带着团队前往古国。”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四位农学家已经决定前往古国，刘小川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心情非常舒畅，接下来就是找出‘邪祟’，帮助ZL解决这个麻烦，就可以回到古国。
出门半个多月，刘小川很想家。
“老师，你们在聊什么？”妮可忽然问道：“什么中止项目？什么去古国？”
“我们已经决定去刘先生的研究院工作。”菲舍解释道：“刘先生的技术，加上我们几人的知识，一定能将农学往前推进一大步。”
“您要去古国？”妮可瞪大眼睛，嗔怪道：“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嗯……？”刘小川好奇的打量起妮可和菲舍。
妮可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这两人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师生，难不成还有其他关系？
菲舍快七十岁了，妮可顶多二十出头，长得非常漂亮。
记得某位物理学家，就找了个比自己小五十几岁的老婆。
难道菲舍也是这样？
有意思……
刘小川忍不住脑补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你们别误会！”没等刘小川在脑海中将剧情补充完整，菲舍就解释道：“妮可是我女儿。”
“亲生女儿？”
“对！”菲舍说，“亲生女儿，我五十三岁时，她妈妈生下了她，她比我更聪明，在农学方面天赋更高，我相信她一定能超越我，成为最伟大的农学家。”
“虎父无犬女！”刘小川竖个大拇指！
“你还没回答我呢！”妮可还在生着气，“要去古国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刚刚做的决定，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菲舍宠爱的看着女儿。
“我不同意你去古国！”妮可大声抗议。
“诶？！”刘小川一愣。
板上钉钉的事儿，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
他希望菲舍能拿出父亲的尊严，就是他的爸爸对他一样，严厉的呵斥妮可，告诉妮可不要干涉长辈的决定。
“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妮可说，“我和你去了古国，谁来照顾妈妈？”
“你……和我？”菲舍问道：“你也要去古国么？”
“刘先生的技术，我也想学呀！”
“是我考虑不周了……”菲舍开始纠结。
“我能问一下……”刘小川说，“你的夫人身体不好……是得病了么？”
菲舍和妮可都没回答刘小川的问题。
等了一会儿，刘小川又问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菲舍看了妮可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不想说出来，主要是怕我女儿伤心。”
“怕你女儿伤心？”
“我和妻子相恋时，她只有十六岁，我比她大七岁，我们俩的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直没有孩子，我五十三岁那年，妻子怀孕了，生下了妮可。
只有这一个孩子，我们俩视若珍宝……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生完孩子之后，妻子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以为是生孩子时年龄太大的缘故。
妻子吃了很多营养品，却没有一点作用，妮可不到一岁时，妻子就再也没法从床上坐起来，一直到现在。”
“我认识几个不错的中医。”刘小川说，“你可以带夫人来古国，我找人给她看看。”
“不是我不相信古国的医生……”菲舍说，“这么多年，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我请了不少，包括古国的医生……都看不出我妻子得了什么病。”
“或许我能想到办法。”刘小川说。
“你……？”菲舍好奇问道：“刘先生还懂医术么？”
“略懂！”刘小川谦虚的说道。
医祖传承已经修行圆满，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他都能给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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