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白猴子点了点头，接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最后又双手合十，低眉顺目。
苏哲先是一怔，随后恍然，不由感慨。
“好个白猴子，以前还是小看了你。”
一旁的钟琉璃却是有些似懂非懂，见苏哲的模样，不由好奇。
“它说什么？”
苏哲笑道。
“它说，刚开始的时候，它是看到那些道士这样，它也就学着这样，后来发现这样很难受，它想要放弃，却又意外发现这样做可以降服它的内心，于是它就坚持了下来。”
白猴子在一旁听的止不住的点头。
钟琉璃听了也是一阵沉默，片刻后又看向白猴子，开口道。
“你，很不错！”
白猴子一愣，随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随后它又来到大青石的边缘，看着天边的浮云，继续盘腿坐了下来。
苏哲两人相似一眼，又都一笑，也来到边缘盘腿坐了下来。
白猴子偏头看了两人一眼，露出一个笑容来。
钟琉璃又想起刚刚苏哲在那金顶之上的状况。
“刚刚你在那金顶上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苏哲闻言思绪飘飞，刚才的那一幕又浮上心头，仔细去想，却又如那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的朦朦胧胧。
良久后，苏哲才悠悠说道。
“我看着那金殿，好像做了一个梦，又好像我的心神一下子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昨天的夜晚。
看到了乌云压顶，雷霆滚滚，随后一道天雷自九天之上贯穿而下，好像劈到了那金殿的顶部，然后天地被光芒所淹没，我也就清醒了过来。”
钟琉璃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低眉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
良久后他才抬头说道。
“你这个应该是天人交感。”
苏哲：“天人交感？”
“不错！”
钟琉璃说着抬起头来，仰望苍茫天地，语气悠悠，似在感慨。
“所谓天人交感，就是人的心神透过天地的表象察觉到了它的本质，从而与之交互感应。
你说你的心神好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昨天的晚上，看到了天雷击金殿，这是真的，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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