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维克托射速极快的枪声响起，虽然只有13发子弹，但近距离交战的情况下，和UZI一样，杀伤力犹胜自动步枪。
而陈川在对方冒头的瞬间，他就下意识的想侧身下蹲。
但和刚刚在楼顶不想冒头开枪时一样，他这次也愣是短暂的顿了一下，才侧过身下蹲。
就是这短暂的顿了一下，让他没头盔的脸上挨了一发子弹，血量瞬间掉得只剩四分一。
血量只剩四分一，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涌上心头，兴奋到他立即就张口喘息，浑身血液像是要沸腾起来。
在狭窄的楼梯口里，操控人物从左侧下蹲，变成右侧蹲身前行，同时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大喊，“来啊，来大力射我啊！”
此刻已是深夜10点47分，附近租楼的住户大多都已经进屋休息，相对显得比较安静。
这声兴奋的‘大力射我’，虽然没有形成回音，但也在深夜中远远传开。
“妈妈！有变态！”
······
陈川并没听到外面小女孩的哭喊，他此刻兴奋得满脸通红。
左手在键盘上一顿瞎瘠薄乱摁，把键盘摁得“噼里啪啦”作响，游戏人物被他操控得左右侧摆移动。
躲在门后开枪的玩家听着公频里那声‘大力射我’，第一时间还是嗤笑。
但随后他发现楼梯上的陈川没反击，只是不断骚走位躲避。
他手里的维克托13发子弹打完，除了第一枪，之后的子弹再也没打中楼梯口上的陈川。
虽然其中也有他很少用维克托冲锋枪，加上这把枪的枪口是出了名的抖的原因。
但，没打中就是没打中。
子弹孔全绕着陈川边缘打在楼梯上，这特喵看着就让他火大和羞恼。
“大力射你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满足你！”
他大吼着换成P92手枪，对着楼梯上还在左右侧摆的陈川疯狂点射。
“啊······你就这点力度吗？我都换好几个体位了，你真的是个男人吗？”
陈川虽然满脸兴奋，但语气却懒洋洋的像在鄙夷，手里的AKM抬手便打。
“呯呯呯！”
三声点射，那听到陈川‘嘲讽’已经抓狂得大吼大叫的玩家头上连续炸开绿色血花，“呃”的一声倒下变成盒子。
“我套！！！我套你猴子！你套个香蕉臭挂比！躲子弹的挂比！我套你猴子啊！！！”
看着变灰快速拉高的镜头，这玩家冲着屏幕发疯般大吼，吼得唾沫横飞······
“咦，这挂掉的姿势还不错哦，好像还可以开发点新体位，唔······双人体操式。”
舔包的陈川看着倒地的尸体说得头头是道，脸上却没有半点猥琐的意思。
打了个急救包，读条期间还在嘀咕着什么‘上下乘骑位’、‘左右扶墙式’、‘双人劈叉式’等等一些奇怪的台词。
直到读条结束的瞬间，兴奋感瞬间消退，刚刚还在脑海里徘徊的各种双人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兴奋的笑容僵住，因兴奋而发红的脸变得惨白，眼珠缓缓下移，视线落到疯狂跳起弹幕的手机屏幕上。
“哈哈哈，来自灵魂的拷问，你真的是个男人吗？”
“这不是去教压枪的校车，我要下车！靠，谁把车门焊死了？”
“我觉着吧，那玩家要砸电脑了。还有川哥，我方向盘你能先还给我吗？你这样我有点慌。”
“污川你好，污川再见。哦对了，下次有机会一起讨论下体位。”
“妈妈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在看枪战游戏的直播，不信你看······”
“游戏玩家永久性-1”
“城市线下赛时才知道大川子，在网上找了好久才找过来，没想到大川子是这种人。怎么办，我好兴奋。”
······
陈川看着弹幕上的话语陷入了沉思。
水友们的思维，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关注他是个变态来的？
以前他们还会吐槽，怎么现在讨论的方向变了？
难道自己变态的形象，其实已经深入人心了？
还有后面兴奋的那个，你在兴奋个什么鬼？你这样我很慌啊！
不行不行，以后出门要戴个口罩了。
叹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羞耻感，他开始认真舔包。
“我靠，这货肥得流油啊，就是枪差了点。”
把盒子里的东西搜刮完，陈川感慨出声，“捡再多好东西，没枪也还是个弟弟。”
给AKM装上红点瞄准镜、消音器，蹲身走到房间的窗口。
南边1号楼那边已经没有枪声，有中间的5号楼遮挡，陈川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隔壁3号、2号楼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停歇下来。
借着第三人称的视角观察片刻，见3号、2号楼里的没人冒头，陈川喝了瓶能量饮料，转身跑向一楼。
从4号楼的东面的门口出去，贴着墙壁跑向3号楼。
两栋楼之间相隔有一小段路，中间没什么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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