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个锤子。
李昂得了神经病，世界也得了神经病，没有一样东西是正常的。
陈怀安心中感慨一句，又接着问道：“那你抓鬼是怎么抓的，像昨天那般拿着小刀威胁？”
他知道原本剧情，而且还记得李昂说过，这个世界是有地府的。
可是昨夜尝试未果，神明不显，地府不现，像是失联了一般。
李昂摆摆手：“当然不是，有个靓仔曾经说过，抓鬼要用保鲜膜，打鬼要用巧克力。”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闭上。
“鬼他是一种能量，恰好保鲜膜中有一种硝酸氧化硫，能将这股能量包裹住。而鬼是最怕牛的，巧克力中也有牛奶...”
李昂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为什么鬼最怕牛吗？”
“因为牛头人？”
他使劲一拍陈怀安的大腿，接着便捂着手，良久没有说话。
许久后，他揉着手道：“你说得对，地府的阎罗王身边全是牛头人，这是为什么，你仔细一想就知道了，你可别往外面传这地府的机密。”
“其实人也怕！”陈怀安又补上一句：“这是机密，那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也是阎王身边的牛头人？不然不可能知道地府的机密。”
听到陈怀安不相信，李昂噌的一下就站起来。
“不可能？靓仔，你知不知道，老天赋予我的天赋，除了帅气以外，另一个是什么？”
他看到对方不屑的眼光，撇撇嘴道：“是想象力啊！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想象力是人类最为强大的东西，他能将一切不可能化为可能。”
“可我还是不清楚，这想象力跟你是牛头人有什么关系。”
李昂背着手，仿佛世外高人仰望着天空。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不怕告诉你，我从BB仔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飞碟，即世人所说的UFO，不明飞行物体你懂不懂？”
“我四岁那年又见过传说中的尼斯湖水怪，又跟喜玛拉雅山的大脚怪聊过天，猜过拳，那我知道地府的机密又有什么奇怪的。”
他抬起手，看下手表：“好了，时间已到，要降魔除妖了，废话不多说，有五百块没有。”
“没有。”
李昂猛的跳起，拉长着声音道：“有~没有搞错，我陪你聊那么长时间的天，喉咙都快冒烟了，连五百块都不给。”
“我这副模样，去陪人聊天起码五千一个钟，算你五百已经很便宜了。”
说完，他伸出手，摆出死要钱的模样。
陈怀安也伸出手：“我在外面一次一万，要你给钱才对。”
“我涨价了，五万。”
“我十万。”
“我二十万。”
“.....”
“高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声惊呼打断两人的争辩，两人顺着声音看去。
是昨夜的阿群，可是她的模样已经全部改变，打扮得与《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跟李昂的打扮属于是情侣装，怀着哪种野心，一看便知。
她快步走了过来，眼中有着光芒闪烁，倒映的身影只有李昂一人。
“你相不相信尼斯湖有水怪，喜马拉雅有大脚怪？”
“我相信啊！”
李昂与她短暂沟通过后，发现是个可以沟通得了的人，便一起离开。
出院的一路上，能听到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音。
“昨天斯蒂芬史匹伯打电话给我，问我侏罗纪世界续集怎么拍？”
“那你怎么指导他的。”
“这不是很简单吗？连这种东西都要来烦我，我跟他说等到上映后，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觉得不对，这样演砸了就没得改了，据我所说，只要把钱全砸特效，随便找点片酬少的人来演就行了，看的是恐龙，又不是看人。”
......
“其实梵谷不仅对于画画有着极高的追求，他在生活中，同时也对着宗教有着极高的信仰。”
“你觉得他为什么死后的画作会那么昂贵，我偷偷告诉你，一切只因为是上帝要他自杀的。”
......
“同学们，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影响了后世的大部分科学理论，可是我今天要推翻他的理论。”
“比如说，F\u003dma这其实是不对的，我经过数百个日夜的推算，正确的理论公式应该是F\u003dam。”
......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两者只有一线之隔。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细品这些精神病人的话，其实不无道理，只是有些许的不对劲而已。
偌大的精神病院，只有一个保安站在门口，瞪着双眼却鼾声如雷。
自从陈怀安进来的时候，对方就是这个样子，等到几人离开，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出租车上，阿群挤在李昂身边，问东问西：“高人，你为什么会被人抓进精神病院啊！是因为打不过吗？”
“.....”
沉默许久，坐在副驾驶位的陈怀安，扭头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五百块钱啊！”
阿群本不想回答，她的眼中只有李昂，可当对方也跟着询问起来后，她才缓缓回答道：“没有啊！要五百块钱干嘛？给鬼用吗？”
呲——
出租车猛的刹车，尾灯亮起，再次启动离开后，只留下阿群一人在风中凌乱。
新区大厦前，李昂和陈怀安两人看着出租车离去。
“你不是没有钱吗？发现是假币之后，警察会不会来找我们。”
“你怕什么，警察抓到你以后，大不了把你送回精神病院，还省了搭车费呢！”
陈怀安刚刚用的可不是假币，而是日期是几年后的钱而已，先前在《校墓处》抢来的纸币还没用完。
两人看着出租车离去，转身齐齐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到这里的？”X2
刚才被丢下车的阿群已经回到新区，就站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地方。
陈怀安方才居然也没有发现阿群的存在，这世界的鬼能逃过他的感知，怎么连阿群也可以。
李昂瞳孔微缩，把陈怀安拦在自己的身后，轻声说道：“小心点啊！可能是鬼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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