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虎躯一震。
观众们也傻眼了。
【我没听错吧？他说刚做了一个人？】
【应该不是我们想的那个做吧？不然他会说出来？】
【好好做人，出来就做了一个人？】
【你要这样我可报警了！】
……
我擦？
张阳眉头一挑。
今天什么情况？泼天的富贵哗啦啦的来？
一不小心又拉了个杀人犯？
带着疑问，张阳试探着问道：“你做了一个人？怎么做的？”
“什么？我说啥了？我没有啊。”男人用力摇头，对所说之事矢口否认。
男人的反应不像装的，之前张阳以为是玩的太嗨，受了太大的刺激，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为杀了人的缘故。
如果真是这样，以他这个精神状态到时候说患有精神病的话，那不等于拿到了免死金牌吗？
想到这，张阳道：“你不是说做了个人吗？我这车上都有监控的，要不要调出来给你看看？”
“监控？”
男人瞳孔一缩，看着前方监控，压了压帽舌。
“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做了回好人。”
“确定？”
“我骗你干什么？开你的车吧！”
“哦！”
张阳继续开车。
十五分钟后，车子出了市区，行驶在一条杳无人烟的乡间小路上。
片刻后，看着窗外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师傅？停下车，我想撒泡尿。”
“好嘞，正好我也想撒泡尿！”张阳说着把车子靠边停下。
两人从车上下来，张阳往路边一站，男人也凑了过来。
见他站旁边没动作，仿佛在等他一样，于是张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尿吧！”
“您先请！”男人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请！”
“你来！”
我靠！
还跟我客气上了？
张阳道：“天大地大，地方够大，又不用排号，要不一起吧？”
“可以可以。”男人说着摸向了裤腰带。
张阳也摸向了裤带绳，但是两人都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你脱！”
“你先脱！”
“还是你先脱吧，你是客。”张阳道。
两人又客气上了。
此时此刻，张阳身上的监控投向远处的田地，但是车内的监控，其中一个则正对着他们的后背。
看两人在那不停的客气，观众们搞起来了。
【唉吆，挺客气啊，你们不脱我可脱了啊，卧槽？怎么没有小便池？我不会走错了吧？我真不是有意的啊。】
【主播：不客气不行啊，我怕脱了裤子他做人！】
【乘客：你快点脱，我想做人。】
【主播：你先脱，我也想做人。】
【警察：等着啊，我教你们做人。】
……
直播现场，男人急了：“别客气了行吗？你快尿。”
“你先！”
“咋回事，你是在怕我吗？”
张阳道：“我不怕你。”
“那你咋了？”
“我怕你做人！”
男人一听，嘴角微微抽搐：“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知道啥？”
“我做人的事？”
“细节不是很清楚，要不你说说？”
“我也记不清了，要不你去问她呗？”
“问谁？”
“梅姐。”
“去哪问？”
男人目光一冷：“去下面问。”
说罢，只见男人直接扑了上来。
然而张阳早有防备，一只手便将男人推开。
眼见没占到便宜，男人知道不是张阳的对手，于是往裤兜里一掏，结果裤兜漏了。
张阳一笑：“找刀呢？”
看着张阳手中的刀，男人道：“你那不是我的刀！”
“这当然不是你的刀，你的刀在地上，我才不拿你的刀，沾上我的指纹可不好。”
男人看向张阳脚下，他的刀果然在那。
打不过，现在刀也漏了，男人有些急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猜警察应该想干点什么，只怕这次不用教育你了，直接注销送你走了。”
男人咧嘴冷冷一笑：“我是把人做了，但是我现在精神可不太好。”
【这货什么意思？就说他是神经病呗？免死金牌？】
【话说精神病患者会知道自己是精神病吗？有知道的吗？】
【我以前了解过，患者好像在疾病间歇期的话是知道自己有问题的，所以他这么说也没毛病，而且看他之前的反应，好像是有点受刺激了。】
【这就难搞了，弄不好真是免死金牌，靠！】
【我们这里就有一个杀人犯，后来说精神有问题，反正最后没判死刑。】
【……】
观众们深深的担忧起来。
直播现场，张阳道：“少来，你说精神不好就精神不好啊，这是要司法鉴定的，懂吗？”
男人无所屌谓道：“鉴吧，我没撒谎，我现在精神真的不太好。”
“别装了，现在跟我上车，警察马上就来。”张阳说着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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