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年来，她的脸没有太大变化。她白皙的皮肤比婴儿的还要娇嫩。她有着鲜红的嘴唇和长长的睫毛。
她的眼睛漆黑如玉，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它们光芒无比，仿佛能看穿张若尘的灵魂。
虽然她的脸并不老，但她的长长的绿色头发已经褪成白色，象征着时间的流逝。
那是错的。这种白发的美女。
张若尘很是激动，但也必须保持冷静，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试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因为他害怕她会看穿他。
“怎么可能是她？”
张若尘不敢与她联合。他想起了八百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他被池瑶杀死的前一刻。
怎么可能是巧合？
他的死，难道是池瑶和孔兰攸策划的？
他一直信任孔兰攸，就像信任池瑶一样。而他，却是死在池瑶的剑下。
他还能相信孔兰攸吗？
他盯着地面，双手捧起，鞠躬。“前辈，我是张若尘。”
曾几何时，孔兰攸视他为楷模。她一直跟着他，像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样缠着他。
可现在，张若尘在同一层次上，却是不敢认同。他只能自称小辈。
孔兰攸仔细分析他。她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或眼神。
半晌，她才道：“张如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首诗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掩饰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他道：“前辈，你是在审问我吗？”
孔兰攸放下手中的笛子，声音更冷了。“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前辈？万一我是你的同龄人呢？”
张若尘平静的道：“虽然我的修为欠缺，看不透你的修为，但我看透了世间的某些方面，知道你绝不是凡人，而且，眼里也藏不住秘密。你的眼里充满了知识，你经历了世事的沧桑。”
孔兰攸没有眨眼。她紧紧盯着张若真的眼睛，想要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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