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聋老太太没再找用狗屎砸她的人。
"在五六十年代，没监控，也没摄像头，谁也没看到砸她的人，怎么找?
贾张氏继续扫厕所。
咕噜噜!"
"扫着扫着，贾张氏肚子饿了。
“到中午了，该吃饭了。”
"贾张氏回到家，发现只剩下一点点棒子面，连一个窝头都做不出来了。
咕噜噜!"
肚子又叫了。
贾张氏揉揉肚子发愁。
“秦淮茹是我儿媳妇，我儿子死了，她还是我儿媳妇，我饿肚子，小贱人就必须
给我吃的。”
贾张氏直奔傻柱家。
"刚到傻柱家门外，就闻到一股香味，是二合面馒头的香味，贾张氏眼睛亮了，
有好吃的了!"
嘭嘭嘭!
贾张氏砸门。
“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一看砸门的是贾张氏，就预感情况不妙。
开，别挡路。"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直接冲进去了。
"小当手里拿着二合面馒头，美滋滋地吃着，桌上还有一个炒白菜，一碟小咸
一小盆粥。"
"贾张氏抢过小当手里的馒头，一口塞进嘴里。
“你干什么?”
秦淮茹怒了。"
"冲过去一把推开贾张氏，扶起地上的小当。
呜呜呜!"
"小当被贾张氏凶狠的样子吓哭了。
“小当不哭，有妈妈在。”
秦淮茹哄着小当。"
"贾张氏趁机狼吞虎咽，一小盆粥，还有点烫嘴，她一口气喝下去了。
两个二合卖馒头，两口就吃下去了。
伸手去抓菜的时候。"
"菜还没抓着，她就用两手抓着脖子，吃的太急了，没怎么嚼，馒头噎在嗓子眼
儿下不去了。"
呜呜呜!
"贾张氏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乱叫。
秦淮茹也发现了，这是被噎住了。
她束手无策。"
“来人，快来人…”
秦淮茹只能呼救。
很快。"
"院里没上班的人，多数都是妇女、老人和孩子，都聚拢在傻柱家门口，看着贾
张氏束手无策。"
“要我看，贾张氏噎死也活该，谁让她抢吃的?”
“现在不是活该不活该的问题，是死人的问题，贾张氏都翻白眼了，眼看着就快
要噎死了。”
“怎么办?”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灌水，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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